朱遺生此時也將村民都叫在了一起,隨同秦塑一行往村子裡趕去。
“朱兄,這次真是麻煩你了,本不關你的事的!”藍夜與朱遺生並肩而行。
朱遺生笑了笑,道:“藍兄說哪裡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輩中人該做的事,怎能不關我的事呢?呵呵!”
藍夜不禁莞爾,道:“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
……
村裡一片熱火朝天,搬木頭的搬木頭,遞水的遞水,好不熱鬧。
正當大夥忙得不亦樂乎時,一群聲勢浩大的官兵騎著獨角獸進入了村中。
領頭之人鮮衣怒甲,手握長鞭,一臉傲氣地掃視著村中眾人。
大夥正忙得不可開交,忽然闖進一群威風凜凜的官兵,不覺停下了手中的活。
秦塑緩步上前,上下打量著領頭之人,臉露戒備之色。
“這裡可是永安村?”領頭之人朗聲道,言語中充滿著傲慢。
秦塑冷笑一聲,道:“有什麼事?”
領頭之人臉露慍色,道:“我問這裡是不是永安村?”
秦塑脖子一扭,高聲道:“我問你有什麼事?”
“大膽!”領頭之人怒道,手中長鞭一揮,直接甩向秦塑。
電光火石間,秦塑伸手一操,將長鞭一把抓在手中,用力一扯,領頭之人差點摔下馬來,連忙將手中長鞭拼命往回一拉。二人暗自發力,均不肯鬆手。
領頭之人身後數十名精壯士兵齊齊拔出長刀,意欲上前。
朱遺生見狀,連忙快步上前,攔在二人中間,道:“二位先鬆手,有話好說!”
秦塑哪裡肯聽,手中力道猛增,領頭之人滿臉怒容,亦是加大力道,手上青筋都已暴起。
朱遺生無奈,道:“秦兄,聽我一句勸,先鬆手,可以麼?”
秦塑聞言,五指突然張開,領頭之人毫無防備,自己力道來不及御掉,身子直接朝後倒去。
好在他反應夠快,左手撐住獨角獸臀部,整個人在空中翻了個身,穩穩落在地上。
“你……”領頭之人大怒,便要上前理論。
秦塑則是眼睛一斜,冷笑了一聲。
朱遺生連忙上前,抱拳道:“這位官爺請息怒,在下逍遙門朱遺生,還未請教這位官爺高姓大名?”
領頭之人聞言一驚,道:“閣下就是逍遙門少主?”
“正是在下!剛才我朋友不小心衝撞了官爺,還請恕罪!”朱遺生道。
領頭之人臉色稍緩,也抱了抱拳,道:“朱兄言重了,剛才只是個誤會。我乃青木郡駱森雲,郡主駱祥便是我爹!”
朱遺生驚聲道:“原來是青木郡少主,幸會幸會!”
駱森雲點了點頭,道:“本人得到訊息,有一夥歹人將要襲擊永安村,於是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卻不曾想在這裡遇到朱兄。”
朱遺生道:“我也是前幾日到秦兄府上做客,剛巧遇到這事。”
“秦兄,哪個秦兄?”駱森雲問道。
朱遺生指了指秦塑道:“這位是我朋友,秦塑,風雷宗新任少主。”
秦塑懶得理會,鼻中冷哼了一聲。
駱森雲詫異道:“風雷宗少主不是秦翔嶺麼,怎麼是他了?”
朱遺生笑了笑,道:“以前是秦翔嶺,現在是秦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