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個巡天人按最低賠償,黑鐵一個五百兩銀子,青銅一個一千五兩銀子。
那就是一萬兩,租來的可是豪華大船,五千兩,赤地火鳥五千兩。
兵器盾牌等各方面的損失綜合起來一萬兩,差不多就要三萬五千兩左右。”魏莊翻著損失名冊說道。
“還有酒水佳餚,這些都是‘海州酒樓’訂來的。
說是為了掩人耳目,要裝學要裝得像一些。
要裝得奢華,有錢,才能引‘海上飄’上鉤。
所以,上的酒都是二十年陳釀的女兒紅,菜全是招牌好菜。
就連用具,比如,那些青花瓷瓶兒,銀盃等,都是酒樓昂貴的用具。
這些全在酒樓賬薄上先欠著的,估計不下一萬五千。
當時可是巡堂大人你指令的,我可沒敢亂來。”丘天說道。
“這還了得,一場戰鬥咱們損失五萬兩?還死了十幾個人。完了完了,還想補俸祿,估計咱們緝捕堂一年都拿不到俸祿了。”布驚風一臉難堪。
“好了,不就五萬兩嗎?各位不必驚慌,有損失才有收穫。”柳文風擺了擺手。
“對!咱們這次剿滅海盜四百來人,其中有不少的強者。
這是一次偉大的勝利,就是海州的‘海聖軍’也沒有這種勝利過。
至少,讓海上飄一年內不敢輕舉妄動,為民除害是我們巡天人的天職,我們是天子之手。”魏莊說道。
“講這些有屁用啊,關鍵是銀子,沒銀子叫咱們怎麼活?去偷,去搶,咱們是什麼人,巡天人,能幹那事嗎?”丘天沒好氣的哼道。
“是啊巡堂大人,家裡還有一大家子人。如果不能回本,咱們緝捕堂可就得散夥了。”布驚風說道。
“我相信巡堂大人早有謀劃的,困難只是暫時的。實在不行,我那裡還有上萬兩,先拿給堂裡湊和著用上幾天。”唐藝說道。
“謀劃當然有謀劃,關鍵是,咱們原先的計劃是追蹤海上飄,找到他們老巢,爾後收繳錢物。現在倒好,人也沒追到,人財兩空啊。”丘天說道。
“這點咱們也不怪大人,海上飄的確太強大了。
特別是輕功,簡直就是在飛,哪能追得上。
只不過,現實擺在眼前,咱們已經無路可走。
表面看咱們大獲全勝,可是,這些有卵用啊,不能變成銀子。”布驚風說道。
“好了!銀子的事我想辦法。上頭要怪罪的話責任我一個人承擔,銀子我一個人賠。”柳文風哼道。
“算我唐藝一份,咱們是幹什麼的,天子之手,就要降妖除魔,主持正義!”唐藝一臉義正堂堂說道。
“我馬悍當然不能落下,雖說我沒多少銀子,但還有兩千來兩,都拿來先湊上。”馬悍說道。
“我這裡也有三千兩。”魏莊說道。
“我也出一千兩。”青銅張龍這個胖子也說道。
……
“好了,都別說了,銀子暫時別動。先把傷養好……來,一個個來,輕的用藥,重的我來幫你們療傷。”
柳文風道,摧動生命能量……到船靠岸的時候人差點累癱。
畢竟,巡天司不是監天司,他們光是生命術師都有好幾個。
下午就給趙庭叫了過去,發現湯道賢他們幾個都在。
“正事不幹,專門走歪門邪道。”剛進去,屁股還沒坐下,衛子同陰陽怪氣的說道。
“衛副司講我嗎?”柳文風問道。
“金魔不抓,去抓什麼海盜,死了這麼多兄弟,聽說損失達到五萬多兩。連訓獸堂的赤地火鳥都死了,柳文風,你到底想幹什麼?”湯道賢一拍桌子,嚴厲的叱責道。
“巡天司有規定不許抓海盜嗎?”柳文風冷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