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風趕緊咳嗽兩聲,就怕‘田雅青’會講出更露骨的話來,那就不好收場了。
正想開口,想不到‘太生’突然說道,“若能如此,只羨鴛鴦不羨仙。”
“哈哈哈,妙妙妙啊。”吳伯濤捋須大笑。
“大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嘛,有什麼話直接跟文霞師妹講就是,何必還吟什麼詩呀詩的。”田雅青又來使壞了。
“對!男子漢就應該勇敢些。”李世旭笑道。
“柳師妹……你……看……”太生臉更紅了。
“柳師妹,趕緊點頭啊。”田雅青咯咯笑開了。
“唉……太生知道,師妹門弟高,子爵之妹,我高攀不上。”太生一臉失落道。
“太生,不可妄自菲薄!你是我書院第一天才,文才昭然,儒道‘下六品’,文武雙修。
今年才二十六,也跨入了先天顛峰之境。
而且,十八歲就奪得了一省‘解元’,要不是因為家中有事,你早就進士及第。
甚至,榜眼探花又有何難?
院長時有提起你,說你將來是大才,國之棟樑。”吳伯清說道。
“可這些文霞師妹都不屑於一顧。”完了,太生好像著魔了,賀生日詩會變成了‘求婚宴’。
“三哥,你說嘛。”柳文霞滿臉桃紅,扭捏了一下,看著柳文風。
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父親不在場,那就從‘兄’了。
而且,如今柳文風身居高位,儼然成了柳家無形中的掌舵人。
柳文霞這意思可是挑得相當明顯了,不是我不答應,要看‘三哥’的態度。
“三哥放心,太生此生絕不有違文霞師妹!如若有違,天雷轟頂。”這話,好像在發誓。
“三公子,你也該來一首了。在這裡老夫先添個彩頭,決定今日起,正式收文霞為親傳弟子。”吳伯清問道,其實是在問柳文風的態度。
“謝老師。”柳文霞大喜,上前拜認。
“哈哈哈,好個只羨鴛鴦不羨仙。三公子,可有成人之美?如若有,老夫老點就老點,甘當馬前卒!”吳伯清貌似想保這個大媒。
“三哥,姐姐喜歡你就答應就是。”這時,正在玩弄鐵武的六妹柳芙蓉突然來了一個神助攻。
“呵呵呵,柳家生日好風煙,春暖花開三月天。金鳳對翹雙翡翠,文琴初上七太弦。鴛鴦交頸期千歲,琴瑟諧和願百年。”柳文風大笑。
“妙啊,太妙了。”陳晨大笑。
“妙就妙在‘文琴初上七太弦’,文,文霞也,太,太生也,哈哈哈……”吳伯清大笑起來。
“謝三哥。”太生激動得不行了,身子都快躬到膝蓋上了。
“千里迎親孝思綿,柳家有女秀中賢。
徵車遙送無他語,兩字平安一路沿。
太生!兄贈你此詩,你跨入鎮百萬時兄答應你!”
柳文風一口喝乾杯中酒,把杯子一擱,道,“柳某還有公事要辦,先走一步。你們慢用,好好玩!”
話落,當地一聲,柳文風掏出兩個瓶兒擱於桌上,“太生,三顆培元丹,三十斤元液相贈,好好讀書,好好修煉。”
話畢,柳文風站起,抱拳而去。
“三公子三公子……”這時,鐵武大叫起來。
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