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很有風骨!”這時,不遠處一處涼亭里正坐著一箇中年男子,出嘴說道。
“這事我打聽過了,聽說是緝捕堂幾個月沒發俸祿了。
而柳文風前次出海剿殺‘海上飄’又傷亡慘重,欠著好幾萬兩銀子。
所以,這次也想從髒物之中拿一部分填補這個空缺。
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被鐵敢當中途截了。”旁邊一個留著山羊鬍子老者彎身說道。
“王朝每年給那麼多銀子,海州巡天司怎麼啦?連俸祿都發不出去?”中年男子頓時大怒。
“這事複雜著,聽說監天司最近跟巡天司在鬧不和。
所以,不出人救治傷者。如此一來,巡天司不得不花大價錢請人。
幸好柳文風也是一個生命術師,救了不少人,連夜平都是他救的。
而金魔亂城,緝捕堂也是傷亡慘重,人口嚴重空缺,傷者又一時不好,所以,銀子告急。
柳文風剛接手過來就把皇上賞的一千兩黃金和一百斤元液發給了手下。”山羊鬍子說道。
“我看監天司糊塗了!”中年男子哼道。
“趙庭暗中有算計,估計是在等金魔上鉤。
所以,柳文風極有可能就是一個‘誘餌’。
而且,最近海州侯一直安份著,趙庭估計也想讓他動起來。
所以,暗中施計,柳文風又成了一個‘餌’。他只是一個犧牲品而已。”山羊鬍子道。
“趙庭糊塗,如此人才,如此有風骨的怎麼能犧牲了?”中年男子道。
“趙庭也是為了朝庭,總得有人為朝庭而死。”山羊鬍子道。
“唉……算啦,咱們看著就是,不插手不出手。如果柳文風能過這一關,重賞!”中年男子嘆了口氣。
……
“嗎得!兄弟們忙碌了這麼久全是一場空。”布驚風忍不住罵道。
“我們對不住死去的兄弟。”丘天憤怒說道。
“太欺負人了,鐵敢當就是條瘋狗!專門找茬。”唐藝罵道。
“放心,有機會我會打狗的。”柳文風冷冷道。
“對,打死這頭老瘋狂。”唐藝幾個點頭道。
鐵敢當半路截胡,倒是激起了所有巡天人的憤怒。
凝聚了向心力,一時間,柳文風的威名倒是大增。
“休息一天,明天招集所有巡天人到緝捕堂集合。”柳文風丟下一句話,沒有回衙門,他想去看看自己的一等子爵府。
到海州也有十來天了,還沒去過。
“呵呵,鐵敢當果然‘動’了。”趙庭辦公室,曹同站在一旁伺候著。
“呵呵,今後還會動得更厲害。到時,跟柳文風一戰不可避免。我知道今天巡司叫我過去,表面安撫,實則點火。”曹同笑道。
“怒這個東西越壓越大的,到時,壓不住時柳文風就會幹出傻事。”趙庭道。
“早點爆發也好。”曹同道。
“不,還得壓一壓,金魔還沒出現。”趙庭擺了擺手。
“到時,就怕他對大人也會記恨上。”曹同略顯憂心道。
“他記恨我,那無所謂。一個小小的鎮百萬初期,我一根指頭就能送他下地獄,他最好不要這樣子幹。”趙庭陰冷的說道。
“暫時應該不敢,我是講今後,那小子實力漲得快。”曹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