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就是這瓶子不好開。
這個……”江雲一臉慚愧說道。
“呵呵,江兄,你先前可沒言明,這可有點不地道……”柳文風拿眼看著江雲。
知道這傢伙在跟自己耍心眼,不是忘了。
這種事不可能忘了,江雲先前不說,無非是怕自己不給他治療。
盜墓的,挖人祖墳,果然沒幾個好鳥。
“表哥,你太不地道了!”趙鐵氣得臉紅脖子粗了。
“放心三公子,東西我已經叫他們送來了。
到時,你若解不開,我替你想辦法。
幹我們這個行當的,也有一些老手。
不過,得去求他們。
到時,估計得花一筆代價。”江雲話裡有話。
“沒問題,到時再說。”
柳文風點了點頭,心知肚明,解不開瓶兒就是這傢伙的籌碼。
自己剛才說給他看病是治標不治本,江雲也跟自己玩了一手。
‘摸金’的,果然沒一個善茬。
“表哥,你這樣子會不會惹惱他?到時,連我的病他也不給治,豈不麻煩?”柳文風走後,趙鐵一臉擔心說道。
“我又沒說錯,那瓶兒的確解不開,怪不得我。
他先跟我‘玩’的,咱們當然也得留一手。
他說治標不治本,誰能證明?
而且,我是白送,分文沒收。
至於後邊求到咱門下,自然要找‘老手’解瓶兒,收一定的費用也應當的。
趙鐵,你太直爽,給人賣了還給人數銀子。”江雲哼道。
“三公子不是那種人。”趙鐵搖頭道。
“愚鈍,這世上,有幾個好人?
你看那些衙門大員們,個個衣冠鮮明,講話冠冕堂皇的。
其實,背後哪個不男娼女盜?
甚至,不送禮就把你抓進大牢,沒一個好東西。
你表哥我幹這個行當,血裡來屍裡去的。
什麼時候碰到一‘邪物’,雙眼一瞪就去了。
其實,邪物還沒這些衙門大員們可怕。
這些大員們拿著我們孝敬的銀子,花天酒地。
這邊還天天罵娘,說我們是骯髒的盜墓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