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得付出一筆不菲的酬金。”柳文風說道。
貌似,這也是一條生財之道。
“後輩我一定盡力。”卓林對柳文風居然執‘弟子’禮。
“三公子,‘佔雲’一夥全掛著‘彩頭’回來了。”趙鐵一臉幸哉樂禍的笑著進來了。
“彩頭?”柳文風一愕。
“全受傷了,聽說是去黑騎營,結果,被揍了。而且,兩個重傷。”趙鐵哈哈大笑起來。
“嗯,咱們下去瞧瞧。”柳文風笑了笑,下樓。
這個佔雲,以為自己天聖城來的,有些目空一切。
所以,柳文風就挖了個坑兒,說起黑騎營查案的事。
佔雲果然中計,為了顯擺,當即帶著他帶來的一夥黑鐵去了虎山。
當天聖城的天才碰上一個更狂而又手握重兵的喬南天,柳文風自然早就能猜到結局了。
這是柳文風要調教佔雲,壓壓他的氣焰。
不然,這小子很不聽話,今後會整出什麼亂子來可就麻煩了。
“怎麼回事?”看佔雲一夥狼狽不堪,柳文風臉一沉,故意問道。
“喬南天簡直不是人,這狗孃養的,根本就沒把咱們擱眼中。”第一黑鐵‘繆荒’憤然說道。
“我不是給你們省裡的令符了嗎?喬南天膽敢違抗巡天司的命令?”柳文風故意的皺頭一眉,厲聲喝問。
“是啊,我們亮了。”黑鐵肖彩霞說道。
“亮個屁!”柳文風一掌拍在桌上,道,“我雖沒到現場,但不用到現場本巡堂也能猜到。你們先前肯定沒亮,說!那個敢在老子面前撒謊,就地斬!”
“是佔青銅不讓亮的。”肖彩霞垂頭喪氣了。
“佔雲!你到喬南天面前耍威風,能活著回來就不錯了。我講的話你居然不聽,臨行前我是怎麼交待你的,說!”柳文風問道。
“啪!”佔雲拿起旁邊一條木捧狠狠砸自己身上,連砸三下,鮮血直流。
“這件事我佔雲做錯了,自罰三捧!”佔雲還算是一條漢子,道,“不過,我不服!喬南天也太囂張了。
雖說先前沒亮令符,但咱們至少還是巡天人,可喬南天怎麼樣?
看我們像坨屎!
我佔雲就受不了這個鳥氣。”
“不服氣是不是?不服氣你找喬南天單挑!”柳文風譏諷道。
“我打不過他。”佔雲垂下了頭。
“打不過你還要挑釁,你以為喬南是泥擔紙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