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每個病人,她都會很小聲的提醒,不要吵到了李海軍。
沒人的時候,丁秋楠總是忍不住偷偷的看著李海軍。
忍不住的來到李海軍的身前伸出小手。
“我就摸摸,他不會醒吧?”
“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這麼近距離跟他在一起你了。”
丁秋楠不斷給自己催眠,伸手顫抖的小手,小心翼翼動作輕柔。
在李海軍的臉上,無關,略過。
最後,不知怎地,或許是鬼迷心竅了吧。
她俯身,低頭,給李海軍蓋了個印章。
這是她的初吻。
熟睡中的李海軍也感受到了,只是此時的他以為,自己在家裡。
反應迅速,把丁秋楠當成了六丫頭,給與激烈的回應。
丁秋楠的大腦宕機了,腦海中一片空白。
最後要不是李海軍背後的疼痛,牽扯著讓他醒來。
結果會更尷尬。
“對不起,我還以為······”
丁秋楠:“以為我是她?”
“呵呵,我不怪你,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好了。”
李海軍默默的準備離開醫務室。
丁秋楠:“你明日白天再過來,我再給你按幾次。”
丁秋楠現在是上班白,總廠來的大夫上夜班。
李海軍點點頭,推開醫務室的大門。
隨後,“啪”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回家之後,李海軍繼續趴在床上。
下了班的李父發現李海軍今天沒做飯,李金鑫也是餓的直噘嘴。
“軍兒,你這是怎麼了?”
“爸,晚上你做飯吧,我閃到腰了。”
李父還以為兒子是工作的時候閃到腰了:“你都當領導了,往後有什麼活讓下面人幹。”
李海軍哪好意思跟父親解釋,自己是因為睡覺閃到腰的?
太丟人了。
李父沒讀過書,說不出來什麼。
但李金鑫不同了,他開學就上初中了。
“我哥這是親力親為,是樹立榜樣。”
李金鑫來到哥哥身前,像個好奇寶寶一般,伸出手指捅了捅李海軍裸露在外的後背。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