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有一些其他想法,但槐花是我女兒,給我養老不是應該的嗎?”
“小當是她姐姐,棒梗是他哥哥,以後她有能力了,相互幫助,互相扶持,有什麼不對的?”
面對秦淮茹這麼不要臉的話語,何雨柱也是無言了。
周圍只剩下吃瓜群眾的竊竊私語,指桑罵槐,詛咒,一個個用銳利的眼神,恨不得把秦淮茹活寡了。
秦淮茹面對指著,嘲諷,甚至是羞辱,只當做沒聽到,她的臉皮早就比紫禁城的城牆還要厚了,她也想到了自己會被人謾罵,所以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易忠海看著快要哭斷氣的槐花,氣的渾身發抖。
伸出手指著秦淮茹,怒喝:“秦淮茹,你不配為人母。”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這句話在秦淮茹的身上一點都沒體現出來。
看著易忠海被氣的捂住胸口窩,閻埠貴身為三大爺只知道看戲,何雨柱只能再次挺身而出。
“秦淮茹,當初可沒人逼迫你賣孩子,你現在想找後賬晚了,絕無可能!”
“秦淮茹,你要知道,情出自願,事過無悔,當初你可是跟一大爺簽字畫押,簽下了協議的。”
何雨柱把一旁看戲的閻埠貴來了起來:“三大爺,當時你也是見證人,你來說幾句公道話。”
閻埠貴這下子不能置身事外了。
清了清喉嚨,閻埠貴道:“秦淮茹,你現在這般純屬無理取鬧,槐花現在姓易,跟你再無半點關係了,人家以後若是願意管你、那是情分,如果不願意、那是本分。”
見閻埠貴不遠多言,何雨柱也不勉強,只要你老小子表態站隊就好了,反正那份協議你也作為見證者,簽字了。
此時,槐花用袖口抹去了眼淚,來到秦淮茹面前,她對這個母親徹底死心了,心裡厭惡至極。
槐花面無表情,眼神冰冷,說出了世上最殘忍的一句話,以後一切與你無關。
“現在請你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
槐花對秦淮茹下了逐客令。
秦淮茹不敢相信的看著槐花,這孩子從小性子就軟,沒想到竟然能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秦淮茹知道自己失算了。
秦淮茹灰溜溜的走了,帶著她的五百塊錢走了。
不過,何雨柱覺得,秦淮茹不一定會就此放手,她太瞭解秦淮茹了,秦淮茹絕對能做到:我可以做到不像你,但做不到不打擾你!
如果秦淮茹能把自己的韌勁,鍥而不捨的精神,跟滿心的算計,用到正地方,她家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被秦淮茹鬧過之後,喜宴也變了味,也沒人開懷暢飲了,一個個把桌上的飯菜吃的溜乾淨,就差把盤子舔乾淨了。
人走光了, 何雨柱一家留下來幫著撿桌子,刷盤子,收拾衛生。
易忠海懊惱道:“老冉,柱子,你說說,這叫什麼事!”
冉父是個文人,即便心有憤怒,他也不會沒有風度的破口大罵。
何雨柱倒是一針見血:“其實就是錢鬧的,秦淮茹還不是想槐花以後掙錢能給她花麼。”
“呸,她休想,還惦記我的房子,等以後我跟老伴人沒了,我就留下遺囑,這房子哪怕槐花賣了,也不給秦淮茹一家住進來的機會。”
何雨柱跟岳父安撫著易忠海,冉秋葉跟冉母安撫著一大媽跟槐花,等三人情緒穩定了,何雨柱這才帶著家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