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後老老實實的,別說得罪人,連跟人拌嘴都不曾有過!”
許父:“能不能是劉家乾的?”
許大茂:“沒準,可能是咱們影響了他們家的生意!”
許大茂越想越氣,思想想去也只有劉海中家有這個動機,如果是小賊的話,怎麼能撬門而入只拿走一盒煙呢。
這反倒像跟他有仇,來報復他出氣的。
“他麼的,劉海中你是活膩歪了!”
許大茂扔下手中的菸頭,拿著爐鉤子興沖沖的就要去找劉海中拼命。
許父連忙拉住許大茂:“給我放下爐鉤子,莫衝動,難道你還想進去一次啊?”
“可···這也太憋屈了!”
“混球,淮茹不是去報警了嗎?等著警察來處理!”
這個時期沒有監控探頭,警察來了也只能先做筆錄,從周圍開始排查,四合院裡的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明。
劉海中一家也洗脫了嫌疑,大年三十許大茂只能帶著秦淮茹在食雜店過夜,畢竟食雜店不敢離開人了。
就在許大茂氣得跳腳的時候,街角黑暗處一雙明亮的眼睛,正盯著他呢。
“許大茂,讓你在裡面的時候得罪我侯三······”
可當警察來了後,侯三眼裡閃過一抹不屑,跟惱火。
“許大茂敢報警,你等著······”
大年初一,許大茂就出去找人要給自家食雜店門窗,都焊一個鐵柵欄用來防賊。
大過年的沒人願意伺候他,他只能加錢求人,好話說盡。
因為心中惱火,秦淮茹又成了許大茂的發洩物件,每天都要高歌一曲,隨著曲徑通幽聲音忽高忽低。
許大茂雖然不行,每次只能喊一二三,但他癮頭子大啊。
看著秦淮茹不樂意了,許大茂有發動了金錢攻勢。
“秦姐,過了年商店開門了,我給你買條金項鍊!”
“真的啊,大茂!”
“我還從沒帶過金項鍊呢!”
許大茂:“當然是真的了!”
秦淮茹:“大茂你送我一個跟京茹那個帶吊墜的款式行麼?”
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