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等槐花畢業了,何雨柱也不會讓她一個人管理工廠,廠長是一定要聘請有生產與管理經驗的人,一個對內,一個對外,到時候生產與銷售要分開。
槐花可以代集團對內監管,但不許插手生產的事情,周玉榮或許可以留下來監管財務,這就是何雨柱的打算。
何雨柱打算找個適當的時機跟周玉榮談談,免得到時候她期望越高失望也就越大。
“柱子,這都晚上了你要出去?”
“是啊周姐,睡不著去施工現場看看!”
回南天,屋裡像是被水澆過一般,太潮溼了,睡不著的何雨柱準備出去走走。
“你等會,我跟你一起去!”
住在何雨柱隔壁的周玉榮,回屋脫下睡衣,披了件外衣,跟著何雨柱一路來到在建的服裝廠。
遠遠望去,燈火通明,還要攪拌機傳來的嗡名聲。
等走近了,何雨柱心裡升起一股怒火。
說好兩班倒,日夜開工,機器不停歇,可真實情況卻是,工人們對工作懈怠,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員在施工,並且還是磨洋工。
何雨柱晚上可是按人頭給加班費的,錢大把撒出去卻換來這樣的結果,換了誰也不會開心。
“柱子,這些人太不像話了,我去說說他們。”
何雨柱一把拉住周玉榮:“周姐,別失了身份,明天去找當地領導來協調這件事!”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道理何雨柱還是懂得,他已經不年輕了,也早就學會了隱忍,在這個人生地不熟,黑燈瞎火的晚上,倆人萬一出點什麼事呢?
安全最重要。
被何雨柱拉住手的周玉榮,心裡升起一股異樣之感,羞的她把頭都快抵在胸口處了,臉紅髮燙的似番茄。
身體發燙似燒開的滾水一般,體溫不斷升騰。
因為是黑天,何雨柱也沒發現周玉榮的異樣。
一路無語,何雨柱想著施工事情,周玉榮的心則是亂了。
回到招待所,何雨柱蓋著潮溼的被褥,翻來覆去難受死了,折騰許久,周玉榮在一牆之隔的房間裡,蒙著被子。
捂住口鼻,偷偷的祭出了二指禪神功。
最後,靈魂顫慄,小橋流水,方才停歇。
至於她心裡想著的男人,此時已經打起了鼻鼾。
開啟電燈,周玉榮用暖水瓶倒了熱水擦拭點點痕跡,清理衛生。
忍不住想著:周玉榮啊···周玉榮,你怎麼變得這麼不知羞恥,不要臉?
這麼多年都熬過去了,怎麼就忍不住了呢,都年過四十了,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呢?
經過自我催眠,周玉榮躺在床上失眠了,心裡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般。
周玉榮:你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對男人還是有吸引力的·····
周玉榮:他是女兒未來的公公,你不能那麼做······
周玉榮:貓哪有不偷腥的?難道你不想像冉秋葉,婁曉娥那樣過上富足的生活嗎?不想你以後的子女錢途一片光明嗎?
跟了他,就什麼都有了。
這一晚,周玉榮身心疲憊。
心裡不斷有兩個聲音,發出兩個截然不同的意見。
身體呢,因為一旦嘗試到了二指禪神功之後,就會忍不住誘惑,再次祭出神功。
永攀高峰,撥開黑草地,深入幽谷······
(以下省略n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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