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賣了一天瓜子你不回去老實的休息,找我幹嘛?”
何雨水:“哥,賈張氏死了,易忠海讓我來問問你,你回不回去看看?”
賈張氏死了?何雨柱一楞,怎麼突然就死了呢?
何雨柱忍不住問道:“賈張氏怎麼死的?”
“哥,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死法!”何雨水小嘴像機關槍似的:“賈張氏是興奮過度引發的猝死······”
原來是閻埠貴賠償給了她兩千塊,賈張氏收到錢後,抑制不住的興奮,突然間,一命嗚呼了。
何雨柱感覺太不可思議了,他聽聞過種了鉅額彩票興奮過渡至死的,但賈張氏為了兩千塊就丟了性命,太讓人無語了,她的命也太不值錢了。
“哥,秦淮茹現在正堵在閻埠貴的家裡,讓閻埠貴負責傳送賈張氏的一切費用!”
“嗯,這錢應該他來出,要不是他賈張氏也不能這麼痛快的死去!”
“其實賈張氏也應該感謝閻埠貴,是閻埠貴讓她沒感受到一絲疼痛的走了!”
“秦淮茹也應該感謝閻埠貴,賈張氏沒了,她就繼承了那兩千塊錢,還不用伺候賈張氏這個老太婆!”
何雨水忍不住問道:“哥,你還沒說你回不回去呢!”
何雨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放掛鞭炮慶祝她入土就算是仁義了!”
何雨柱原來是恨不得賈張氏,吃飯噎死,喝水嗆死,但突然間聽聞她死了,心裡竟然一點波瀾都沒有,就好像死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嗯,本來賈張氏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老太婆,甭管生前有什麼仇,什麼怨,人死如燈滅,一切都隨著生命的消逝,煙消雲散。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比生死更重要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吃飯。
跟賈張氏相識一場,無論友敵,明天吃頓小燒烤,喝頓小啤酒,送賈張氏一程。
晚上何雨柱又做了老黃牛,用冉秋葉的話來講,生產隊的驢一天都不用歇,國營單位每週也只休息一天,之前都給你放假了,還不趕緊伺候老孃,交公糧。
何雨柱默哀,明天他要吃十串大腰子。
第二天,何雨柱的小燒烤沒吃上,妹妹雨水又來了。
沒等雨水走近,何雨柱還以為她又因為賈張氏的事來找自己:“我不說了麼,賈張氏死與我沒有任何干系!”
何雨水:“吼啥吼,我來找你是因為,南鑼鼓巷那邊瓜子被耗子磕了。”
何雨柱忍不住一拍腦門,怪自己粗心大意,盡然忘記滅鼠了。
“走,去買捕鼠夾,滅鼠藥!”
何雨柱騎著摩托車帶著雨水去了供銷社買了捕鼠夾,又去農藥店買了滅鼠藥,來到南鑼鼓巷四處撒滅鼠藥,投放捕鼠夾。
“雨水,老鄉們再來送柴火,你跟他們要幾隻貓!”
“哥,你家不是有隻貓麼,放到這邊來養吧!”
“我家的貓都老了,不頂用了!”
家裡的狗子跟花貓都十四歲了,相當於人類的七十多,如果不是這樣,冉父,冉母去美國也就把它們都帶走了。
說起貓來,又想到了遠在大洋彼岸求學的女兒,小六月在那邊還好嗎?有沒有想爸爸?
雖然家裡有電話,也能跟六月通話以解思念,但何雨柱最喜歡的就是六月了,總是忍不住不由自主的惦念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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