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他被馬華喊了出來。
“師傅···師傅···”
“還是您出去迎客我來做菜吧,外面來了好多老相識,全都本著您來的!”
何雨柱脫下大褂,把剛剛炒好裝盤的菜斷了出去,一邊走一邊說:“都誰來了?”
馬華掰著手指,數著:“糧站的徐主任,供銷社的周書記,分廠的宋廠長,紅星拖拉機廠的王書記,屠宰場的······”
馬華絮絮叨叨說出了很多人,都是何雨柱給做個席面的各單位領導,平日裡跟這些領導都是泛泛之交,不是一個層次的,今個邪了門了,怎麼一股腦全都來了。
何雨柱樂呵呵的出去招待客人了,甭管怎麼說來者都是客。
等這些人點完餐,一個個都圍著婁曉娥轉悠,他明白了,這是衝著婁曉娥來的,衝著港商投資來的。
何雨柱作為半個東道主,挨桌的敬酒,一桌桌的敬酒,每一杯都是二兩的缸子,饒是何雨柱酒量不錯也挺不住,一圈下來腦袋發懵,他準備去包間休息一會兒,並且不忘交代劉嵐算賬的時候都給打折。
何雨柱告了一聲罪,婁曉娥就扶著他去了包房,看他睡著了就給他倒了杯涼開水放在一旁,接著出去到大廳跟一群單位頭頭繼續聊天。
剛睡著不久,迷迷糊糊間,何雨柱被劉嵐給喊醒了。
“怎麼了?”
“何師傅,有個事得你拿主意,客人們結賬不僅不打折,一個個還不讓找錢,找錢就急眼,甚至多給錢!”
何雨柱明白了,這是討好婁曉娥呢。
“行吧,他們給你就收著,但是誰給多少錢都記下來,這都是人情,以後找機會還了就是!”
劉嵐聽了吩咐出去做事去了,他也睡不著了,口乾舌燥的把缸子裡的涼開水給喝了,順便去了後廚用涼水洗把臉,頓時精神多了。
這些領導客人走後,酒樓就恢復了平靜,一個客人沒有,直至晚上閉店,都沒再來一桌客人。
晚上算賬的時候,這一天毛收入幾百塊,成本也就三分之一都不到,何雨柱把錢收好入賬。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都沒什麼人上門,沒有收入不算什麼,但消磨掉了大家的積極性,何雨柱不得不開動腦筋想辦法。
而,婁曉娥呢,每天都出去在京城閒逛,挑選地皮,最後她選中一塊海淀區三環內的一塊空地,用來建造廠房,但談判受阻,zf想要以地皮入股,還搞公私合營的那一套,並且還要佔有話語權跟決策權,這怎麼能行呢,既然決定對外開放了,接受外資來內地投資,還要說一套,做一套?
婁曉娥是不會接受合資的,只能是獨資,談判進入僵局,恰巧婁父再次住院,婁曉娥只能匆匆趕回香江。
婁曉娥突然走了,這讓招商局的人抓了瞎,誤以為婁曉娥是負氣離去。
最後找到何雨柱,想讓他試探一下婁曉娥的想法,何雨柱當然知道婁曉娥為什麼回香江,但他沒有據實已告,因為這些人思想不端正,既想招商引資,還要在外資身上咬下一塊肉,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
再拖了幾日後,上面領導見事情沒了進展,得知情況後也給下面招商局的人施加壓力,這些人頂不住了,再次找到何雨柱。
何雨柱才據實已告,得知是因為婁父身體原因,這些人才鬆了一口氣。
何雨柱給婁曉娥去電的時候,詢問了婁父的身體狀況,婁父時日無多了,但婁父的心願是想回內地再看一眼,婁曉娥怕長途跋涉,婁父吃不消。
但何雨柱持不同意見,本來日子就不多了,即便在香江能多活幾天又怎樣?莫不如了卻他的心願,想辦法讓他回來呢,即便是死在內地,他也會含笑九泉的。
婁曉娥決定跟婁母商議一下,何雨柱又問道辦廠的時候,婁曉娥的意思是先抻一抻,到時候再談判的時候會對她更有利,寬且開飲料廠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辦到的,裝置,配方,這一切都要從香江或者國外引進。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