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到底行不行?”
“反正機會給你了,如果你不行可不怪我!”
許大茂急了,但他越急也不行,“秦淮茹,老子在你身上花了五十塊,你甭想輕易的打發了我。”
“那你想咋樣?”
“我想咋樣?”
突然,秦淮茹說不出話來了。
“啥也不是,不怪婁曉娥懷不上孩子······”
秦淮茹又偷偷的回了自家,見三個孩子都沒醒,躡手躡腳的脫衣上炕,心思百轉千回,守活寡幾年了,今日被許大茂弄得不上不下,心裡直罵他是太監。
話說回來,何雨柱扶著婁曉娥回了屋,渾身失去力氣的何雨柱跟著婁曉娥一起倒在了床上。
醉了的何雨柱,翻了個身,不經意瞄到一片不一樣的景色。
口乾舌燥的何雨柱艱難的起身,不斷喝著茶水,希望能壓住體內的躁動。
“渴,我渴!”
婁曉娥眯著眼睛,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嚷嚷著。
何雨柱只好給婁曉娥倒水,可是這茶水怎麼喝都不解渴。
漸漸的燈滅了······
此處省略十萬字。
這一晚,何雨柱做了回真正的男人。
冬季,夜長天短,早上八點,當陽光折射進來的時候,何雨柱醒了。
自然,婁曉娥也醒了。
大眼對小眼,倆人都懵了。
沒有吵鬧,都是成年人,只是默默的穿著各自的衣服,畢竟酒後失德不是光彩的事情,如果被人發現倆人都得掛牌遊街,甚至被送進監獄。
婁曉娥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走了。
臨走前留下一句:“我去醫院做檢查。”
何雨柱沒言語,這就是個意外,他從沒想過要跟婁曉娥發生什麼。
這一天,何雨柱坐立不安,有些患得患失,心裡若說不後悔不可能,婁曉娥是個好女人,是四合院裡心腸最善良的人了,連聾老太太都沒有她心腸好。
他怕婁曉娥跟許大茂離了婚,逼著自己跟她結婚。
若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那他得渣到什麼程度?總不能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吧。
“哎!”
左右矛盾的何雨柱,只能不斷的唉聲嘆氣,把罪過歸於喝酒誤事。
不過他還是拿出幾瓶白酒,重新把虎骨酒給泡上了。
婁曉娥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好幾天都沒出現。
他又不能找許大茂去問:嘿,許大茂你老婆呢?
一直到了初七,工廠開工。
假期結束,第一天,工人們的情緒都很高漲,何雨水也來報道了,並且聽了他的建議選擇了坐辦公室,有他這個大哥在,何雨水在宣傳科也沒人故意為難她。
三大爺家的閻解放,二大爺家的劉光福跟劉光天倆兄弟也進廠了,全都給安排到食堂幫廚了。
為了感謝廠領導,何雨柱中午準備在開年第一餐,給領導加個菜。
騎著腳踏車出去逛了一圈,不知不覺來到了琉璃廠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