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了笑,煮掛麵條能好吃到哪裡去?還不是兩個孩子餓狠了。
這頓飯何雨柱也是胃口大開,忍不住吃了兩大碗麵條,看著小當跟小槐花乖巧的模樣,特別小槐花萌萌的,忍不住都想早點跟冉秋葉結婚,也生一個自己的孩子玩玩。
吃過了飯,何雨柱還用溫水給滿臉髒兮兮,像個小花貓的小槐花洗了臉。
“小當,帶著妹妹回家吧!”
他不想讓秦淮茹看到,自己又主動接濟她的孩子,免得惹出麻煩,他是真的怕了這個如狼似虎的寡婦了。
小當走後,聾老太太來了。
“傻柱啊!要過新年了,太太送你一雙新鞋!”
看著眼前的大頭棉鞋,忽然想起,這雙鞋是聾老太太坑婁曉娥的,老太太騙婁曉娥說給親戚郵走,最後確給了他。
何雨柱連問都不問,老太太一番好意,自己得接著,起點孤兒院出身,上輩子就沒親人,這輩子有個不靠譜的妹妹,滿院子也就老太太一個人關心他,說不感動是假的。
“奶奶,這鞋正合適!”
“合適就好,合適就好!”
老太太漏出了滿意的笑容。
“奶奶,今年過年啊,你就來我這過,您不是愛吃肉嗎,咱們就包肉蛋餃子,我在做上一桌子雞鴨魚肉,生猛海鮮,咱們好好過個年。”
“孫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老太太激動的眼睛都溼了。
“真的,等我結婚了,我就讓我媳婦天天伺候您,我給您養老送終!”
聾老太太笑著哭了。
一邊笑,眼淚一邊流。
何雨柱連忙用毛巾給老太太擦眼淚。
“瞧把您給樂的,至於嗎!”
何雨柱把老太太送回去了,他發現自己變得多愁善感了。
或許是聾老太太溫暖了,他這顆冰冷的心吧。
“爸···爸···”
“您別打了,不就偷吃您一個雞蛋嗎?”
二大爺家傳出來,殺豬般的嚎叫。
何雨柱一聽就知道,準時二大爺心氣不順,又拿老二,老三撒氣呢,不得不說,這二大爺嚴格執行了,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言論,每次打兒子就跟打仇家似的,往死裡打。
父母不慈兒女不孝,這話一點不假,二大爺跟二大媽到老,三個兒子沒一個管他們的,就連他們最愛的大兒子一年都不回來一次。
三大爺一家也沒好到哪裡去,跟兒女還算計,算計來、算計去,就是沒算計自己將來養老的問題,一樣也成了一塊臭肉,兒女沒一個孝順的。
走到家門口,何雨柱發現秦淮茹拖著疲憊的身軀,也回來了。
沒有任何表情,頭髮散開著,一副靈魂出竅,行屍走肉,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沒有一點精氣神的模樣,看著還沒有聾老太太有生氣呢。
何雨柱搖了搖頭,轉身進了屋。
或許是天黑,又或許是秦淮茹的髮絲遮擋住了臉部,何雨柱沒發現秦淮茹額頭,跟臉上的傷痕。
只是在他轉過身去的時候,秦淮茹也直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發呆。
秦淮茹這一天度過的十分煎熬,離開派出所後去了醫院,賈張氏聽聞棒梗出事,在醫院裡就鬧開了,叫囂著:要找何雨柱報仇,還要去派出所理論。
拗不過賈張氏的秦淮茹,只能任憑賈張氏打罵出氣,她怕賈張氏找何雨柱後,何雨柱後悔,也怕賈張氏去派出所鬧,棒梗會加重懲罰。
秦淮茹的心累了,亦或者說是心死了更貼切一些。
她的心裡恨不得賈張氏去死,她對這個惡毒的婆婆早就忍無可忍了,若不是因為孩子,無法拋棄工人的身份,捨不得賈家的房子,她早就拋棄老妖婆了。
當代詩人臧克家,曾這樣寫道: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