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笑道:“擠啥擠啊,老太太都多大歲數了,再擠出個好歹來,這桌子座六個大人正好,坐七個大人都勉勉強強,就讓棒梗帶著妹妹去炕桌上吃!”
話落,給何雨水使了個眼色,雨水去了廚房。
雨水還是那個天真的傻白甜,但她經過何雨柱掰開了揉碎了的分析過後,對秦淮茹一家也沒有之前那麼盡心盡力了,她總不能為了不相干的人,而得罪了自己唯一的親人。
一道道硬菜上了桌,秦淮茹最後端了一簸箕白麵饅頭,招呼道:“開飯咯!”
何雨柱打趣道:“秦姐,難得看你大方一次,今天竟然做白麵饅頭。”
秦淮茹臉色的笑容有些僵硬,尷尬的說道:“饅頭是一大爺帶來了的。”
何雨柱心中暗道:我說嘛,就秦淮茹一家一毛不拔的性格,頂多給大家做窩頭吃,怎麼可能捨得做白麵饅頭呢。
一大爺先給聾老太太倒杯酒,又給何雨柱倒了一杯,順便給秦淮茹解圍:“柱子,就你話多,來喝酒吧!”
滋溜一口酒,何雨柱拿起一隻螃蟹,親身示範來教大家該如何吃不浪費,免得大家把該吃的不該吃的都吃進肚裡去。
“柱子啊,你這個人問題什麼時候能解決啊?”
“秦淮茹的表妹跟三大爺學校的老師,你到底看中那個了?打算跟誰結婚啊?”
何雨柱發現都穿越了,還是逃不開催婚的命運。
“目前看著冉老師不錯,人美氣質好,城裡戶口有工作!”
賈張氏還是不願意放棄,想讓何雨柱娶秦京茹,一邊嘴巴不停的吃,一邊嘟囔著:“柱子,你還年輕,嬸子告訴你找媳婦要慎重,好看也不當飯吃,淮茹的表妹雖然是農村戶口,但姑娘勤儉持家,能幹活,操持家務那沒得說······”
“就是,我婆婆說的對,柱子不是秦姐吹牛,我表妹人長得水靈吧,十里八村都是有名的!”
秦淮茹跟賈張氏,輪番的給何雨柱洗腦。
奈何,何雨柱就認準了冉秋葉,她們也無力迴天。
“奶奶,我還想吃!”
棒梗指著炕桌上空空如也的盤子。
只見,賈張氏把豬蹄跟大蝦兩樣,整盤的端給了棒梗兄妹,笑眯眯:“來,多吃點,不夠吃就跟奶奶說。”
賈張氏的舉動氣的何雨柱差點掀桌子。
一大爺的臉色也很難堪,按理說,撥出去的菜不算少,就算不夠吃再給孩子們添點,但你不能整盤端走啊,這桌上大人還在喝酒,沒下桌呢,也太沒禮貌,太不懂事了。
秦淮茹多聰明個人啊,看著大家臉色不好,立馬賣慘。
“媽,您心疼孩子怕孩子吃不飽我們能理解,可,這兩樣是下酒菜,一大爺跟柱子還喝著呢·······”
這番話,直接堵住了一大爺的嘴,他一個大人總不能因為口吃的跟孩子爭吧。要說一大爺心裡不窩火,何雨柱是不信的。
賈張氏,假模假式的給眾人賠了不是:“對不住,我這也是看孩子們許久未沾葷腥,都快忘了肉是啥滋味了,棒梗瘦的都快塌腮了,一時情急······”
何雨柱不得不佩服賈張氏,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棒梗壯實的跟小牛犢子似的,他怎麼就沒看出來那裡瘦了,還瘦的塊塌腮了,一臉肉白裡透紅的棒梗,明明是營養過剩好嘛。
結束了這頓窩心的飯,何雨柱一刻都不願在賈家停留,不過他被棒梗給攔住了。
“何叔,今個過節,能給我兩毛錢買一掛小鞭嗎?”
棒梗想著小槐花哀求他,想讓他給買一掛小鞭,跟衚衕裡的小朋友們一起放的可憐樣,為了妹妹,只能跟何雨柱低頭要錢,來滿足妹妹的願望了。
何雨柱知道棒梗沒有撒謊,這小白眼狼雖然品行不好,但卻有哥哥的擔當,不管是偷雞還是偷他的花生米,都沒有吃獨食,每次有好處都想著分給兩個妹妹。
小槐花抬著小腦袋,聲音糯糯的,萌萌的說道:“何叔,是槐花特想放鞭炮,何叔你能給槐花買鞭炮嗎?”
收拾碗筷的秦淮茹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眼神偷瞄,側耳傾聽。
何雨柱蹲在地上,捏了捏小槐花的臉蛋,掏出錢來:“過節了,每人兩毛錢,拿去買小鞭玩吧!”
這錢何雨柱只給了小當跟小槐花,“棒梗,你都十二歲了,來年就上初中了,不是小孩子了,就不給你錢了,去帶妹妹們玩去吧!”
躲在一旁的秦淮茹,看著何雨柱掏錢給小當跟小槐花,心裡暗道:他還是喜歡自家孩子的,但對棒梗毫不掩飾的厭惡,讓人頭疼,秦淮茹心裡打著小算盤,既然何雨柱喜歡小當跟小槐花,以後就讓這倆孩子跟他張口,他總不會拒絕孩子的請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