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雨水回來了。
“哥,我一進門就聽說你升官了?”
“哥,你為什麼會當官呢?除了會做飯也不會其他的啊?”
“哥,你快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當上食堂副主任的?哪個領導瞎了眼看上你了呢!”
何雨水一回來,就像個蒼蠅一般嗡嗡嗡的,在他耳邊響個不停。
煩死人了,關鍵是一點不給他講話的機會,一個人在那裡嘰嘰喳喳,沒完沒了,言語中盡是貶低他的意味。
何雨柱有一種想掐死傻水的衝動,好久不犯的狂躁症都要抑制不住了。
“閉嘴,我怎麼就不能得到領導的賞識呢!”
“我當個官有啥稀奇的,本來還想著把你調軋鋼廠的宣傳科呢,就你今天的表現,在紡織廠當你的女工吧!”
何雨水想起來,之前自己哥哥何雨柱就說過要給她調動工作,現在自己哥哥當了官,進軋鋼廠宣傳科指日可待,她也能像自己同學於海棠一樣,成為一名播音員了。
“哥······”
何雨水又要跟何雨柱撒嬌。
當真受不了自己這個長不大的妹子,說長不大是好聽的,其實就是太傻太天真。
“行了,我剛上任,就給馬華辦了轉正,你的事再等等,年底之前給你辦好。”
晚飯讓雨水弄得,豬肉燉酸菜血腸,乾煸豬肺,鹽水肝,溜肥腸,傻水的廚藝雖不如他,但有肉有葷腥,味道也就還能湊合著吃了,最主要的是他懶得做,吃現成的不好麼。
趁著何雨水做飯之際,他把空間裡的另一張兔皮也拿了出來,奔著秦淮茹家走去,給自己妹妹也做一個兔皮坐墊,自己的妹妹自己心疼。
“砰砰砰!”
“誰啊?”
秦淮茹開了門,發現是他,問道:“怎麼了柱子?”
何雨柱把兔皮交給秦淮茹:“秦姐,麻煩您了,把這張兔皮也處理一下,給雨水再做個車坐墊子!”
“這有啥麻煩的,雨水也是我妹妹!”
賈張氏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傻柱啊,聽說你當官了,做了食堂副主任!”
“是啊,嬸子,以後別叫傻柱了,都提醒您好多次了,再叫傻柱我可跟您急了啊!”
賈張氏有求於人,堆著老臉,笑的哪個難看:“是嬸子說錯了,嬸子想求你個事,你看我兒媳,你秦姐的工資你能不能想辦法給調一調啊!”
何雨柱都膈應死這個賈張氏了,怎麼可能會答應她的無理要求呢。
“嬸子,我這副主任就是個沒權的廚子,漲工資的事情也不歸我管那,更何況秦姐的工資可是調過一次了,跟當初賈哥的工資一樣多了,也沒理由讓領導給調高啊!”
看著賈張氏還要說些什麼,何雨柱也不想聽,擺了擺手,道:“秦姐,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走後,賈張氏憤恨的扔掉手中的鞋底,不滿道:“這個傻柱,當個小官就不知道姓什麼了,讓他幫這麼點小忙都不肯!”
“淮茹啊,以後不給他收拾屋子,洗衣服了!”
秦淮茹沒搭話,人家早就不稀罕我收拾屋子,洗衣服了,對我躲還來不及呢,就你個死老太婆看不清形勢,人家現在都當了官,別人上杆子巴結都來不及,就你還擺譜,人家也得拿正眼瞧你才行啊。
離開秦淮茹家,他又把聾老太太,跟一大爺一家請來了。
“一大爺,來喝酒!”
“柱子,不過年,不過節,你這也太奢侈了!”
“我妹妹回來了,我這當哥哥的當然得好吃好喝伺候著,等她出嫁了,就成別人家的媳婦咯,我這當哥的想再疼她都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