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何雨柱把留聲機擺在書桌上,放上黑膠片,一曲蘇聯歌曲‘喀秋莎’緩緩映入耳中。
抽著煙,哼著曲,進入超市拿了鮮蘑,幹豆腐,醬牛肉,排骨冬瓜,退出空間開始清理食材。
幹炸鮮蘑,尖椒幹豆腐,醬牛肉切片,最後一道菜,冬瓜排骨湯。
大冬天的他也懶得去背聾老太太,用碗盛一些飯菜給後院送去,正巧一大媽給聾老太太送麵條,就交給一大媽照看老太太吃完飯了。
“臥槽!”
送完飯回到中院,他發現一堆人站在自家門口,扒著門縫往裡看呢。
“柱子,你買收音機了?”
“柱子,我家收音機怎麼沒有這麼好聽的歌曲呢?”
“柱子,快把門開啟,讓大傢伙都進去聽歌!”
你一言他一語,何雨柱都不知該先回答誰好了。
“閉嘴,吵的我腦瓜仁疼!”
何雨柱揉了揉太陽穴,想大家示意一下手中的鑰匙。
“我先開門,你們堵在我家門口我怎麼開門?”
何雨柱走上臺階,開了門,猛然轉身掛門,任憑外面的人如何敲打門窗不聞不問,手腳麻利的把剛做好的飯菜給放在碗架櫃裡,避免一會禽獸們蹭吃蹭喝。
飯菜藏好之後,這才開啟了門。
何雨柱把留聲機擺在飯桌上,緩緩的介紹著:“喏,留聲機而已。”
大家稀罕的左瞧瞧,右摸摸。
不要臉的三大爺率先開口:“柱子,留聲機借三大爺聽幾天?”
三大爺伸出三根手指:“三天!”
或許是覺得三天時間太短吧,三大爺又加了兩根手指:“不,柱子你借三大爺聽五天,怎麼樣?”
何雨柱看著三大爺這副嘴臉,當即就懟道:“三大爺還沒睡覺就做夢了,我買的留聲機憑什麼借你聽幾天?”
二大爺也想借來著,但三大爺先開口了,本打算等三大爺借完就輪到自己家了,一聽何雨柱的語氣,看來想借留聲機無望啊!
本來二大爺跟何雨柱平日裡就不對付,既然何雨柱不借,那就趁機打擊一下他,給他點顏色看看。
“何雨柱!”
二大爺一副領導派頭,口若懸河的教訓道:“你這是地主做派,是走資本主義的老路,你的思想很危險你知道嗎!”
“劉海中,柱子就聽個曲,你這上綱上線的不好吧!”一大爺一聽急了。
何雨柱不屑的看著劉海中:“二大爺,說你沒文化你還不服,你信不信就憑你剛才的話,我就能告你個汙衊同志的罪!”
“沒文化真可怕,喀秋莎是蘇聯紅歌,換句話說,這是革命歌曲,你敢說聽革命歌曲,學習革命精神是地主做派?是走資本主義的老路?”
二大爺一臉懵,三大爺作為教書先生,自以為院子裡最有文化的人,一本正經的給投來求助目光的二大爺解釋:“柱子說的沒錯,這首歌曲想表達的是一位叫喀秋莎的姑娘,對離開故鄉去保衛邊疆的情人的思念······”
二大爺丟了臉,氣哼哼的扭頭就要走。
何雨柱自然不能放過他:“劉海忠,你要是就這麼走了,我一會兒就去街道,去廠裡告你!”
二大爺左腳明明已經跨過了門檻,聞言心中一突,不由自主又把腳給縮了回來。
一大爺見氣氛尷尬,大家都在免費看戲,作為老好人也只能他出頭,“柱子,你二大爺也是有口無心,念在大家都是鄰居,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一大爺,你還有沒有點階級立場了,他劉海忠剛才汙衊我的時候,怎麼沒想著我們是鄰居呢!”
“劉海忠,給我鞠躬賠禮道歉,以後你還是二大爺,否則我就讓你劉海忠吃不了兜著走!”
何雨柱準備拿二大爺立威,否則,以後自家有什麼好東西,這滿院禽獸都得惦記著,古語是殺雞儆猴,他這是殺猴儆雞。
面對大傢伙幸災樂禍的目光,二大爺氣的臉上橫肉的顫抖著,心不甘,情不願,給何雨柱低頭鞠躬,“柱子,二大爺說錯話了,向你道歉!”
“行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了,這事就算了,記住別再主動招惹我,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
這話是說給所有人聽的,何雨柱還用冰冷的眼神掃視了一圈,眾人見到何雨柱凌厲的眼神,一個個心中暗道:這傻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了,以後還是少招惹為妙。
一場鬧劇結束,何雨柱開始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