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自從懟了一大爺後,就躲著他們,一大爺也感覺出來了,一心想要修繕彼此的關係,沒辦法,誰讓他無兒無女,就指著傻柱養老送終呢。
何雨柱是真的不想去,如果可以他寧願搬走,離開這個噙滿大雜院。
想著以後還要在這裡住上十幾二十年,總不能把關係鬧得太惡化了,就點頭同意了:“行吧,正好今天弄了點下酒菜。”
二大爺一旁說道:“傻柱,又從廠食堂弄回來什麼了!”
“二大爺,您老說話要講證據啊!”
“什麼叫從廠食堂弄回來的,我何雨柱可不是佔公家便宜的人。”
何雨柱白了一眼二大爺,繼續說:“本來尋思今個弄點好東西,還想叫著二大爺您一起喝點呢!”
二大爺一聽,眼睛一亮:“傻柱,是二大爺說錯話了,這樣晚上咱們一起喝點,我添個下酒菜!”
“成吧,我回去熱熱飯盒,一會兒一大爺家見!”
三大爺聽了半天,等著何雨柱邀請他呢,這一瞧就落下他,急了:“傻柱啊,你這邀請一圈,唯獨落下三大爺,這可不對啊!”
“三大爺,只要您不是兩手空空,帶著一張嘴來,我就歡迎您,可您說,您那次不是隻帶一張嘴,蹭吃蹭喝?”
何雨柱指了指看熱鬧的二大爺:“在這方面,你可得學習一下二大爺,二大爺每次不是帶菜,就是帶酒,從不空手!”
隨即,他又瞅了眼一大爺:“一大爺,您說我沒說錯吧!”
“嗯,傻柱你沒說錯,你三大爺啊,人不錯,就是太摳門了點!”
二大爺被他一捧,也笑呵呵的說:“三大爺啊,人傻柱說的有道理,一大爺家做了麵條招待咱們,下酒菜也有了,就差瓶酒了,他三大爺,您是不是帶瓶酒來啊?”
三大爺被架上梁山,下不來:“行,我帶瓶二鍋頭,但我跟你們說我可不是摳門,這人啊,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得了吧您那,三大爺您這大道理都講了一輩子了,我可是聽夠了,我先走了,一會兒見!”
路過水池子,秦淮茹在給孩子們洗衣裳,不禁感嘆:秦淮茹真是個好女人啊!不僅上班賺錢養家,伺候婆婆孩子,一大家子的髒衣服都是他一個人洗洗涮涮,家裡家外都是她一個人操持著,如果不是婊了一點,還真是個挑不出毛病的女人。
“傻柱,飯盒裡裝的什麼呀!”
秦淮茹歪著頭,盯著何雨柱手中的飯盒,媚笑著問道。
“炒毛蛋!”
“今個不成,一會兒要去一大爺家喝酒,二大爺,三大爺也去,我這正準備去接聾老太太一起過去呢!”
一聽這話,秦淮茹果然立馬就變了臉,一副不開心的模樣!
何雨柱也沒管她,他今天是故意讓秦淮茹看見他的飯盒的,他就是要讓秦淮茹難受。
我的東西我給你,你可以拿著!我不給,你不該怨我,更不能動手來搶!
既然無法躲避,註定了要跟秦寡婦做鄰里十幾年,跟禽獸們住一個大院十幾年,何雨柱也有應對計策,一大爺易忠海一家最容易對付,只要不被一大爺道德綁架,只要一大爺一家還幻想著讓自己給他們養老送終,就不可能再去得罪他。
二大爺劉海中就是個官迷,死要面子活受罪那種人,幾句不要錢的好話就能打發了。
三大爺閻埠貴,根本就不用在意他的想法,按照劇情他一輩子沒得勢,如果算計自己那就放開了懟就行。
秦淮茹一家,首先找機會把老妖婆賈張氏給處理了,等棒梗再大一點就想辦法給他送走,去鄉下插隊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
至於秦淮茹打不得罵不得,打人犯法,罵人家寡婦會被整個大院裡的人唾棄,以收服為主,以後處理賈張氏跟棒梗離不開秦淮茹的支援,除非秦淮茹甘願放棄自己這個長期飯票。
先回家把毛蛋熱了,順便抓了把花生米,然後鎖上門去接聾老太太去一大爺家。
“老太太來了!”一大媽開了門,“傻柱先把老太太放在椅子上吧。”
接著二大爺就登門了,手裡端著盤炒雞蛋。
何雨柱給二大爺豎起大拇哥,“二大爺就是二大爺,大氣!”
這話真心的,何雨柱知道二大爺是個要臉面的人,這年月雞蛋可不便宜,一個雞蛋比一斤細糧都金貴,一斤雞蛋比一斤豬肉的價格都高。
三大爺還沒來,一大爺從家裡的櫥櫃拿出一瓶二鍋頭:“來,咱們先喝著!”
正說著話呢,三大爺來了,也拎著瓶二鍋頭。何雨柱怕三大爺又要算計,連忙把三大爺的酒給擰開了,“正愁一瓶不夠喝呢,有了三大爺這瓶酒,咱們今天喝個痛快!”
被看穿的三大爺,尷尬的呵呵笑道:“傻柱說得對,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