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此言一出,全院鬨笑。
“京茹,來看戲怎麼能沒有瓜子呢,大冷的天,再喝口熱水,暖和暖和!”
秦京茹接過瓜子跟大茶缸,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柱子哥,是糖水!”
“甜吧,我放了好幾勺白糖!”
“嗯,甜!”
突然,有人喊道:“一大爺,讓許大茂把粉色褲衩拿出來,讓咱們也瞅瞅是什麼樣式的!”
“別起哄,架秧子,召集大家,一是許大茂打老婆不對,二是許大茂犯了嚴重作風的問題!”
許大茂頓時急了,“一大爺,我沒有!”
“二大爺,您信麼?”
二大爺直了直腰板,架勢十足:“現在不是信不信的問題,證據確鑿,你說你沒有,那你如何解釋出現在你衣兜裡的粉色褲衩?”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自己兜裡有女人的褲衩,街坊四鄰,叔叔大爺,我用人格擔保,我真喝多了,我發誓,絕沒有犯生活作風問題。”
一大爺有些為難,作為爛好人,他有心放許大茂一馬,但這事不能他主動開口,只能甩鍋:“大家說這事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
法辦···法辦···許大茂人緣不好,院子裡沒有一個人為他說好話。
一大爺一看這不行啊,要是法辦,許大茂就得被判刑。
“婁曉娥說說你的意見,畢竟是你們兩口子的家事,你是想在咱們大院就這麼算了呢,還是把他送到工廠的保衛處,又或者選擇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情?”
婁曉娥是個聰明的姑娘,她也聽出來一大爺話中的意思,這要是送到廠保衛處,許大茂的工作就丟了,選擇報警許大茂就得蹲監獄,可要是就這麼算了,她心有不甘,一時間不知作何選擇。
聾老太太見沒人說話:“嗯,怎麼都沒人說話了呢?”
一大爺,輕言細語:“老太太,是把許大茂送到工廠保衛處好呢,還是在這大院就不了了之的算了呢!”
“送保衛處,辦了他,讓他不學好!”
聾老太太在這院,一言九鼎,老太太發話,所有人都支援,贊同。
“柱子哥,這許大茂看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個壞胚子!”
“妹妹,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何雨柱偷偷的輕輕摩擦,秦京茹的小手,搞得秦京茹羞澀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一大爺一錘定音:“行,就按老太太說的辦!”
何雨柱琢磨著,這事沒有人證,只有一條說不清來路的褲衩,許大茂頂多就是受一處分,對他也造不成啥實際傷害,更何況許大茂跟廠領導喝完酒就回家了,時間上也來不及尋花問柳。
一場鬧劇,以許大茂被送廠保衛處結束,官癮大的二大爺全權處理此事,各家各戶也回去繼續睡覺,放開了秦京茹的小手,打著哈欠,何雨柱也要回去睡了,至於兩個當事人,許大茂跟婁曉娥睡不睡得著,他就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