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上廁所的許大茂,看到傻柱本能的想調侃幾句,氣一氣他,但見到傻柱不知為何,對自己都能下得去手,許大茂退縮了,他怕這一早上傻柱抽風,犯渾,再抽自己一頓,硬生生的把‘柱’自給憋了回去。
許大茂失算了,一個狂躁症患者,又或許受了前身傻柱的影響,倆人身形交錯的時候,猛然一腳揣向許大茂的屁股,看著許大茂一個狗吃屎的動作,匍在地上,惡言相向:“孫子,好狗不擋道,你不知道啊!”
何雨柱罵罵咧咧的走了,留下了一臉呆相,吹著冷風的許大茂,數秒後,反映過來的許大茂,咬牙切齒:“傻柱,你不得好死,你等著,此仇不報,我許大茂誓不為人!”
回到家的何雨柱,拿著煤夾子把燃盡的蜂窩煤取出來,對於從新生火做飯這件事,猶豫了起來,讓他為難的不是別的,只是他的懶癌犯了!
作為一個懶癌晚期患者,他很快就做出了決定,一頓早飯而已,沒必要那麼麻煩,對付一口就得了,穿越之前他可沒有吃早飯的習慣,每日睡到日曬三竿自然醒,起床就直接吃午飯了。
掀開碗架櫃,看著金燦燦的窩頭,咬了一口,瞬間瞪圓了眼睛,憤怒的扔掉難以下嚥,刮嗓子的窩頭,端起茶缸子灌了一口,已經冷掉的涼開水,緩過氣來:“臥槽,差點噎死小爺了!”
何雨柱又給了自己一巴掌,泡一桶康師傅泡麵,加根腸,再來個鄉巴佬雞蛋,它不香麼!
進入空間,在泡麵的貨架子上,拿了一桶康師傅紅燒味的泡麵,取了根金鑼火腿腸,去殼的鄉巴佬雞蛋。
離開空間時,回手掏,又拿了一瓶他最愛的肥宅快樂水。
何雨柱用暖瓶裡的熱水泡了面,裡面塞了火腿腸跟雞蛋,只待幾分鐘後就可以食用了,扭開肥宅快樂水美滋滋的喝著,他是美了,但住在中院的其他住戶心裡卻罵了娘!
同住中院的二大爺家裡,劉光福:“這大清早誰家做飯這麼香?”
“還能有誰?”二大娘沒好氣的接茬:“肯定是傻柱家唄!”
劉光天:“這味道這麼香,肯定吃肉了!”
“媽,咱家好久沒吃肉了,啥時候也吃頓肉啊?”
二大爺陰沉著臉,用筷子使勁的敲了敲粥碗,派頭十足的呵斥:“就你們這個熊樣,還想吃肉?一個個不爭氣的東西,老子怎麼就生了你們這兩個廢物!”
二大爺手中的饅頭跟雞蛋,瞬間就覺得不香了,撂下筷子:“我去上班了!”
劉光福,劉光天兄弟見到剩下的半個饅頭,和咬了一口的雞蛋,就要伸手自取,被二大媽給攔了下來,伸出手掌:“想吃?”
“拿錢來!”
“可別忘了你們自己說的,新人新事新國家,自己掙錢自己花!”
而住在他對門的賈家,鼻子比警犬還靈的棒梗,使勁吸著鼻子:“媽,好香肉味,我也想吃肉!”
小當:“媽,我也要吃肉!”
小槐花:“小槐花也要肉吃!”
“等你媽這個月開了工資,就讓她割半斤肉,到時候咱們可勁吃!”
賈張氏話落,與秦淮茹對視了一眼,搖搖頭,一臉的酸相:“這傻柱大清早不知道做什麼了,這香味直往鼻子裡鑽,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秦淮茹沒接茬,掰著乾巴得窩頭,想著心事,一口一口的咀嚼著,“昨晚傻柱的網兜飯盒都被自己拿走了,他哪裡來的肉吃呢?”
“我不吃了!”棒梗扔下筷子,就往外跑。
“棒梗你幹嘛去?”秦淮茹連忙問道。
棒梗開啟房門,一股冷氣竄進屋內,留下一句:“我去傻柱家吃肉!”頭也不回的跑了。
“這孩子!”賈張氏笑著:“忙三火四的。”
秦淮茹見到棒梗去傻柱家要吃的,習以為常的她也不在意,傻柱挺喜歡棒梗這孩子的,去了一準能要到吃的!
見到小當跟小槐花滿眼希翼的望著自己,笑道:“想去就去吧,但你們要有禮貌,要叫何叔知道嗎!”
“淮茹啊,孩子們正長身體的時候,特別是棒梗可不能缺了嘴,這天天稀湯寡水,不是棒子麵粥,就是窩頭,連我都吃的燒心反酸水,你今天去找傻柱看看,能不能要點細糧跟白麵饅頭。”
“媽,放心吧,我一會兒就找傻柱說,他一準能答應!”
“這些年咱們這個家,孤兒寡母的,日子難啊!要不是有傻柱接濟,真不知道這日子該怎麼過下去。”
秦淮茹喝完最後一口粥,也感嘆:“是啊,大院裡這麼多人,就傻柱是真心實意的對咱們家!”
賈張氏堆起滿臉褶子的老臉一樂:“要不怎麼說他叫傻柱呢,他就是傻!”
“可話又說回來,他不傻的話,怎麼能不求回報的幫助咱們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