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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袁旭東開車趕到周格格和高溫若寒住的小區裡,停好車以後,他直接向家裡走去。
開門進屋,偌大的屋子裡面燈火通明,袁旭東沒看見高溫若寒和周格格,等換好拖鞋,他向主臥室的方向走去,這時一陣淅淅瀝瀝的淋浴聲傳來,還伴隨著高溫若寒的輕聲哼唱,袁旭東不由地向浴室走去,透過模模糊糊的玻璃門,可以看見一道***的倩影在花灑下擦洗著身子。
嘴角勾起一絲壞笑,袁旭東輕手輕腳地向浴室摸去,走到門前,他拉了拉門,沒有鎖,將玻璃門拉開一道縫隙,可以看見高溫若寒正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在溫熱的水流下擦洗著身子。
她緊閉著雙眼,嘴裡還哼唱著不知名的小調,誰家有女腰如束,雙眸剪水肌凝玉。
袁旭東腦海中不由地浮現出這句古詩來,在清澈的水流沖洗下,高溫若寒那年輕姣好的身段讓袁旭東心神動搖,他***衣服,然後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後,就在這時,高溫若寒突然警覺道:
「誰啊?周格格你......唔唔......」
不等高溫若寒轉身,袁旭東直接在其身後控制住她,同時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驚撥出聲。
「唔唔,唔唔......」
接下來,袁旭東突然湧起一股惡趣,按照某些劇情電影實際體驗了一會兒,這裡就不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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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後,袁旭東洗完澡,抱著渾身酥軟無力的高溫若寒進了主臥室,此時,周格格正躺在床上玩手機消消樂的遊戲,見袁旭東橫抱著高溫若寒走進自己房間,她結結巴巴地道:
「你們,你們......」
還不等周格格把話說完,袁旭東就抱著高溫若寒走到了床邊,將她放到床上躺平,袁旭東這才看向旁邊的周格格道:
「你想說什麼?」
「你們,你們......」
「算了,先幹正事要緊,你的事明天再說吧!」
話音剛落,袁旭東直接將周格格撲倒在身下,雖然高溫若寒和周格格都不是什麼頂級美女,甚至還是非常喜歡錢的綠茶姑娘,但是勝在年輕漂亮,身材姣好,一個女孩子最美的年紀,同時對於袁旭東來說呢,只要他有錢,他反而喜歡善解人衣的綠茶姑娘們,聲清體柔易推倒,簡直完美無缺!
「唔唔,慢點......」
......
翌日清晨,因為昨天晚上一夜沒睡,袁旭東早上起不來,高溫若寒和周格格也是,當窗外的陽光照入室內,袁旭東正躺在床中間,左擁右抱著渾身不著寸縷的高溫若寒和周格格,她們倆一人枕著袁旭東一邊肩膀,還把一條白皙細嫩又筆直緊繃的大長腿壓在了袁旭東的身上。
暫且不提袁旭東的聲色犬馬,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在歡樂頌小區22棟2203室,樊勝美家又遇到了生死攸關的大事件,很顯然,這些困難全都要壓在可憐的樊勝美的身上。
俗話說麻繩專挑細處斷,噩運只找苦命人,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的欺軟怕硬,就連老天爺都要撿軟柿子捏,樊勝美大抵便是如此,她原本不想花袁旭東的錢,可偏偏她父親突然中風,雖然被安迪及時地送到醫院,可接下來的手術費卻是要一大筆錢,沒有錢的話,哪怕人已經送到了醫院,也沒有醫生會幫他治療,要麼去交錢,要麼等死,窮人,命並不值錢,比如富二代開車撞死人,賠償幾十萬,結果他的車卻值幾百萬,一條人命還不如他一輛車的修理費,如此,誰還在乎人命呢?
言歸正傳,當安迪送樊勝美的父親去市醫院的時候,她給樊勝美打了一個電話通知她,樊勝美這才從公司急匆匆地趕往醫院,雖然之前和安迪鬧得不太愉快,但是樊勝美還是很真誠地感謝她送自己父親來市醫院,雖然安迪先交了八千塊錢的醫藥費,但是遠遠不夠,主治醫生看向趕到的樊勝美道:
「病人現在很危險,必須立即手術!」
就在這時,和安迪一起來醫院的曲筱綃插話道:
「如果不做手術的話,人還能不能活?」
看了一眼突然插話的曲筱綃,主治醫生嚴肅道:
「病人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必須立刻做手術!」
「那手術以後能不能恢復正常,還能活幾年啊?」
曲筱綃又問道,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主治醫生直接道:
「如果手術成功的話,有活三五天的,也有能拖上好幾年的,這要看病人本身的恢復情況了,剛才的出血點你們也看到了,在病人的腦幹上,它會對周圍的腦組織造成傷害,腦幹控制著肢體,現在手術能控制出血點的繼續擴大,不過,病人可能有很大的機率無法像正常人一樣,只能躺在床上,如果不馬上手術,那病人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聽醫生說完後,曲筱綃說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花這麼多錢做了手術,不一定能成功?即使手術成功了,病人可能活三五天,也可能拖上幾年,不過是躺在床上,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