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來越大了。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安全第一，反正又不趕時間。”
“嗯……對了，你衣服幹了。給。”莫墨默一邊說，一邊將幹掉的衣服遞給莫新，又將還溼潤的褲子放在駕駛臺上繼續烘烤。
“對了，莫墨，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你和劉小姐之間……”莫新話剛出口就開始後悔了，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問這個問題。
“我和素素之間？”莫墨默一臉奇怪之色，只是一個坐在駕駛位，一個坐在後座，莫新並沒有發現而已。
“就是，那個什麼，就是……”莫新有點語無倫次，他不知道該如何表述自己的問題，他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一個答案，因為自己以後就是她們工作室旗下的藝人了，有一個問題如果他不問清楚，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如果沒有加入她的工作室，或許以後也會有影視劇上的合作，但也僅僅限於合作而已，不會再有其他瓜葛，可能三五年才會合作一次，對吧？
但是加入她們的工作室以後，就意味著要經常見面，經常看到她，和她相處了。
有一個問題，如果他不問清楚的話，就像一根刺哽在喉嚨裡。
莫墨默奇怪的回頭看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麼？素素的事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嗎？”
莫新苦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想問什麼。”
莫墨默做了個白眼，輕哼道：“不知道想問什麼，就想好了再說，你弄得我都糊里糊塗的了。”
莫新撓了撓已經幹掉的寸頭，嘆氣道：“莫墨。”
“說！”
“你和劉小姐的關係很好，對吧？已經不像普通朋友了。”
莫墨默愣了愣，他問這個幹嘛，她和劉子素之間是普通朋友嗎？她為了自己，可以連自己的清白都可以不要，她和她之間的情誼，已經超越了朋友，閨蜜，比親姐妹還親啊。
“我和她關係更像是姐妹吧，你到底想說什麼！”
姐妹？姐妹也不像吧？反而更像是情侶，難不成她們倆之間有不能讓人知道的關係？
“……莫墨，你當初……”
話一出口，就是長達半分鐘的沉默。
“當初？”
莫新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問出了那根刺在喉嚨裡的刺：“當初你拉黑我，不讓我聯絡你，是因為劉小姐嗎？”
莫墨默的腦門上浮現出兩個碩大的問號，這傢伙在說什麼呀，關素素什麼事？
她的腦闊有點宕機，回過頭與他面對面，四目相對，臉上浮現出濃濃的疑惑：“什麼意思？”
莫新深吸一口氣，回答道：“你是因為喜歡劉小姐，才刪掉了我的所有聯絡嗎？”
這下莫墨默呆在原地，沒有一絲動作。
莫新就那麼注視著她，看著她的臉色由奇怪，轉變為疑惑，再轉變為痛苦。
難道不是？
莫墨默轉回身體，重新在駕駛位上坐好，久久地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