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沒有否認，這麼說來，極有可能是真的。
那黑虎門的麻煩可就大了。
要不就把他重新封印……
但是秦牧不知道的是，遠在天衍都城，天山門域應龍門，某處禁地之中，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赫然睜開了眼睛。
“朱厭！”
老者聲如洪鐘，語氣中充滿了震驚。
“不對，太古銅門並未開啟，這山海妖族又從何而來，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被發現，今日卻突然暴露了氣息？”
老者起身，凝望著天盡頭的彤雲，陷入沉思，良久，才似自言自語般，喃喃說著：“看來這下山門，是有必要去一趟的了。”
“蘿兒，收拾收拾，去會會我們的老朋友。”
“是。”
黑暗中忽然冒出一個聲音，清秀而雋麗。
……
大巫盯著黑鴉教主，老半天，終於似憋不住了，發出人言：“小子，打還是不打？”
秦牧：“……”
黑鴉教主：“……”
這丫的居然還會說人話？！
這真的是一隻妖獸？
黑鴉教主支吾了一陣，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但畢竟人家也是山海異界的大妖，打不過是正常的事，只是他身後的那小子，才不過玄荒境4級，竟然狐假虎威，躲在背後，但看兩者的關係，那小子明顯就是朱厭的主人啊，實力差距那麼大，到底是怎麼成為一代大妖的主人的？
“吼！”
大巫咆哮著，催促著黑鴉教主。
黑鴉教主咬牙切齒，思前想後，終於還普通一聲半跪在地：“在下願意臣服！”
秦牧有些目瞪口呆。
大巫這傢伙，來頭可真是不小，竟然只是簡單的嚇唬，就讓黑鴉教主給跪了？！
……
這，秦牧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
但在大巫的慫恿下，還是稀裡糊塗地接受了黑鴉教主的臣服。
NPC的臣服都不用擔心叛變。
因為他們會被契約束縛，叛變就是死。
結契之後，黑鴉教主的實力秦牧也能看到，確實已經突破玄荒境，進入了浮屠境，20級！
這就更讓秦牧對大巫的實力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也就是說，這傢伙的實力至少也在浮屠境20級之上，而且比黑鴉教主強了不少。
會不會有可能已經……
秦牧都不敢想象，簡直就是變態，這特麼才是下山門的巔峰啊。
試問現在下山門中，哪個還是黑虎門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