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要送她銀子,她也不會拒絕,畢竟這人是雲深。
她心裡甜甜的。
將銀子裝好後,她很是大方地說:“贏了這麼多銀子,不花了可惜,我們去吃東西吧。”說著,就去拉他的袖子。
雲深蹙眉避開,低斥,“你做什麼?”
“我沒做什麼啊?”耶律婭一臉懵。
“姑娘家,不要動手動腳。”雲深警告。
耶律婭:“……”
拉個袖子而已,至於嗎?
在他們北疆,看中了心儀的男人或女人,都是可以直接擄上馬的。
但這裡是大晏。
她深吸一口氣,乖巧點頭,“知道了,我不碰你。”
雲深聽著這話,怎麼覺得怪怪的?
但對方偏偏一臉無辜。
他抬步出了麻將館。
耶律婭連忙跟上。
“雲深,你要帶我去哪裡?”她好奇問道。
雲深瞥了她一眼,惡意道:“花樓。”
“花樓?那是什麼地方?”耶律婭一臉嚮往,聽名字似乎是一個很好玩的地方。
雲深頓了頓,聲音有些冷,“賣花的地方。”
“賣花?”耶律婭不解,“在我們北疆,花不用買,滿山遍野都是,喜歡可以隨便採。”
雲深噎住。
到了所謂的“花樓”,耶律婭詫異地說:“你確定這裡真是賣花的地方嗎?”
白天的胭脂樓,並沒有什麼客人,裡面的姑娘大多在休息,所以樓裡顯得很是冷清。
耶律婭左瞧右看,都沒看出來這裡哪裡像是賣花的。
雲深未再搭理她,徑自入內。
耶律婭連忙跟了上去,“雲深,這裡不像是賣花的呀。”
雲深聽她左一句雲深,右一句雲深,面色有些黑。
之前她還客氣地稱他雲世子,現在乾脆直呼名諱了,他跟她很熟嗎?
老鴇打著呵欠從屋內出來,看到雲深,眼睛立即亮了起來,並殷勤地迎了上去,“雲世子,今日吹的是哪陣風,竟有閒暇來我們胭脂樓?”
“怎麼,不歡迎?”雲深聲音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