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辭恭敬的立在苗豔麗面前,將自己在簡單處的遭遇都一一說明,然後不再出聲,等著對方決斷。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你現在是魔月的管事,以後不要往我這邊來了,有事傳訊即可。”
“是。”
周圍無一人發現趴在史辭銀色發冠上的蟲子,銀甲蟲這次是轉換成了銀色,他們的對話早就傳回了簡單那裡,而且在史辭離開時,小銀甲還給自己加戲,直接留在了苗豔麗的洞府中,潛伏了起來。
簡單收到資訊後,冷冷一笑,還想監視自己,看來對方確實對自己充滿了敵意,自己與她只是初見,明面上沒有任何衝突,那麼原因就應該在魔魅或者魔溯身上了。
史辭離開後,苗豔麗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修,居然和魔溯走的那麼近,甚至直接被真尊承認了身份。
自己確實有些著急了,看來對方也很謹慎,不愧是在修真界摸爬滾打的散修出身。現在只要看好苗雲容就行了,她拿出一張傳訊符,發了出去。
不一會兒傳訊符就發了回來:
“一切順利,為了躲避宮主,小宮主正在閉關,沒有異常。”
看到了回信,苗豔麗滿意的點點頭,起身準備去自己哥哥魔烈那裡,她還要幫著魔烈處理一些宗門事物。
可是苗豔麗這次過去卻吃了一個閉門羹,門口的黑袍侍衛很是有禮的拒絕了她進入大堂,而且轉告她,宮主讓她多花些時間在修煉上,過段時間會委派給她一個重要任務。
苗豔麗將信將疑,可是再問,對方也說不出個什麼,看著緊閉的大門,只能悻悻的離開了。
幾日後的午夜,簡單的門外又迎來了一身黑衣的苗雲容。
簡單也是無奈了,這是賴上自己了,自己有那麼好說話嗎?本想拒之門外,可是卻發現了苗雲容身上氣息似乎不穩,人也很焦躁,這次直接就扣關了。
簡單揮手間,苗雲容已經進入了洞府,而洞府外的禁制沒有絲毫的變化。
“君上,我好難受。”
進來的苗雲容就支援不住的跌坐在地上,整個人就像是煮熟的蝦子,身上似乎還有炙熱的氣息逸散出來,估計堅持到自己的洞府已經是極限了。
簡單神識一掃,也發現了不對勁,對方並不像是裝的,苗雲容整個身體從內到外就像在著火,也不像是走火入魔的樣子,畢竟元嬰初期的修為穩定,只是此時小元嬰表情也十分難受,小臉皺巴在了一起。
簡單也沒貿然出手,將對方移送到了自己寒玉床上,寒玉床散發的寒氣,讓苗雲容感覺好了些,然後睜開通紅的眼睛,望著簡單。
“不要運轉功法,先試著吸收寒玉床的寒氣,平復一下體內外的炙熱之氣。”
“嗯!”
對方難得乖乖點頭,勉強爬起來盤膝而坐,開始試著吸收寒氣入體。
三日後,苗雲容身體裡的炙熱氣息才被平復,壓了下去,睜開眼睛時,看到了在一邊手持黑子,自己和自己下棋的簡單。
“好些了?”
“是,多謝君上。”
“我沒做什麼,就是將我的寒玉床借給了你。”
“我會給您換一個新的。”
“好,我要萬年寒玉床。”
苗雲容嘴角抽了抽,她就知道這位簡君上從來不吃虧,趕緊轉移了話題
“我以為自己中毒了,所以才來求助您。”
簡單點點頭表示明白,可能是因為在寰樂城雋閣中,對方被下藥,而自己安然無恙,給了對方很懂藥理的感覺。
“現在呢?”
“我不是中毒或者中藥。”
“嗯!明白的還不算晚。”
“我當時身體異樣,運轉功法也壓制不下去,所以有些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