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豔紅這一舉動曾得到村民們的讚美,直到昨天風向才發生了改變。
“鄉親們,不管誰管理公司,分紅是不會變,你們的投資不歸公司管,這是你們和村委之間的問題。”
有村民問工作方面問題。
肖豔紅告訴他們,要是她管理公司,所有的制度將會重新規定,採取競爭上崗制,各崗位都要經過考核才確定是否適合。
聽到這番話,有人喜有人憂。
陳玉玲就是其中一個。
她看到她父親說還有事先離開,瞬間驚慌了。
想追上去又不想錯過這裡的任何訊息。
——
大會在陳寶山離開後不到兩分鐘就結束。
陳玉玲第一個離開現場,不是回家,而是去了孃家。
“爹,你為什麼要同意?那些人都是看你表態,你答應了,他們還敢說不嗎?”
陳玉玲一跨進門檻就氣急敗壞質問她父親。
陳寶山也剛回來,正憋著一口氣,頓時更是火上澆油。
怒道:“你懂個屁!”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我的工作沒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陳玉玲鼻子一酸,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她好不容易憑著她父親的關係撈了個辦公室主任的美差,這根本就是籤個字等著拿工資就行。
現在肖豔紅掌管公司,還搞競爭上崗,哪還有她陳玉玲的份。
陳母聽得一臉懵圈。
“玉玲,你的工作不是好好的,怎麼會沒了?”
“娘,爹都同意讓肖豔紅管理公司,這個女人肯定不會再讓我當主任,甚至找我麻煩。嗚嗚,我肯定成了全村人的笑話。”
陳玉玲越說越傷心,任由陳母怎麼勸,都聽不進去,眼淚一直往下掉。
知女莫若母,陳母當然知道女兒的心思。
“玉玲,你爹也是身不由己,你不要再怪他。你和肖豔紅怎麼說也是妯娌,自家人哪有不幫的道理。
乖,快回去,多說幾句好話,讓你奶奶和文興出面,要個職位肯定很容易。”
“容易個屁,肖豔紅巴不得看我的笑話,是不可能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