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大哥,這是我剛剛特意為你烤的兔肉,便當借花獻佛,聊表謝意,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以後只要有需要,無論卓大哥有什麼要求,我一定會努力去完成。”
他這話說得極為動人,溫婉可人,可惜物件挑錯了,媚眼拋給瞎子看。
卓凜然對於她的接近,沒有避開,卻放開氣勢,讓她不敢接近三米內,隨後漠然開口道,“救你們的人,不是我。”說完便轉身繼續朝璃悅走去。
被這樣明顯直接的甩臉,女人臉色有頃刻的扭曲,而同時傳來後邊兩個男人嘲諷和不屑的嗤笑聲,更讓她心中怒火大旺,對不通情的卓凜然惱恨在心,但更恨的卻是哪個女人。
特別看那女人對於男人的噓寒問暖無動於衷時,更覺這個女人可惡到極點,心下的不平衡在不斷擴大,忍了好久,才沒把手上的東西給丟到地上。
璃悅漠然的撇了一眼某個面色扭曲滿眼嫉恨的女人,說實話,卓凜然的直接甩臉,讓她一直陰鬱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天知道,這一路上她有多少次想直接殺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即使知道卓凜然絕對不會看上這樣的女人,但對於自己的人被人覬覦不斷獻媚,還是會覺得很膈應。
想到這,她突然一愣,眉心不覺微微一皺,餘光看向身邊一如既往沉默的卓凜然,突然發現,自己心中的那些情緒,怎麼越發像在吃醋……
這個猜測讓她錯愕,卻似乎並沒有任何排斥感,難道……
“怎麼了?”感覺到她目光的不時瞄視,卓凜然轉頭看去。
四目相對瞬間,璃悅只彷彿被電觸到一般,瞬間收回眼神,眼底深處帶著心虛和幾分羞惱,但似乎也因此,心中那份猜測越發明顯起來,轉眸看向某處,故作冷漠搖頭,“沒什麼,不過話說回來,你倒豔福不淺。”
卓凜然不由挑了挑眉,細心的從對方的語氣中察覺到幾分異常,不由道,“你介意?”
璃悅沒有再說話,只是靠著樹幹閉上眼睛繼續假寐。
卓凜然看著她似乎逃避的樣子,卻沒有半分介意,心情反而好了不少,眼中的笑意都深了幾分,但隨之想到什麼,卻又皺起眉來。
“嘖嘖,我記得,你們東方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哦,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怎麼樣,滋味好受嗎?”女子回到原來的座位,還沒坐下,便聽其中一個進發男人嘲諷譏笑道,不由面色又瞬間猙獰起來,目光如利劍般射向男人,精神力瞬間朝男人侵過去。
雖然她的精神力不強,但多少還是會有一定影響,男人頓時面色也是一變,只覺得腦袋有瞬間的刺痛,如同被人突然拿著手術刀往頭上狠狠一戳,讓他想起了不好的記憶,不由臉色也陰沉起來,豁然起身,怒罵一句臭**便要朝她動手。
其他三個男人,一個不動聲色看戲,不打算參與,一個連忙起身拉住暴躁的男人,另一個,也便是那個年輕隊長,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得意冷笑的女子,冷聲低喝道,“維爾特!”
維爾特,便是那個暴躁的男人,聽到這一聲略含警告和威嚴的叫聲,才咬著牙冷靜下來,這大概是這兩年中對於青年已經形成一種服從命令的模式,況且,五人中,青年的實力確實相對較高,而且青年還有一定背景,他不會蠢到去得罪青年,以後說不定是生是死還要靠青年。
女子譏誚的冷哼一聲,扯了扯嘴角,朝維爾特投去鄙夷一瞥。
青年漠然道,“玲,你想做什麼是你的事,但最為基本的一件事,便是適可而止,別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別人,若還想一意孤行,兩邊抱大腿,那麼,我隨時可以請你離開。”
五人中,便只有青年和女人是中國人,他們本都不是一起的,全是不同時期因為各種原因到亞馬遜而遇難被抓去當實驗的人,對這個女人的照顧,也只是因為對方和他有一樣的故鄉,也總會想起自己的愛人,才對這女人多少放縱一些,若非如此,以這女人的秉性,他早就拋下她不管了。
被叫玲的女子聞言面色微變,妖媚的眼眸射出惱恨又不甘的目光,但咬了咬牙,還是沒有衝動的反駁,而是撇開臉,沉默應對,目光撇了一眼不遠處樹下並肩而坐的兩個人,眼底幾乎淬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