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悅淡淡一笑,搖頭道,“不用擔心,就算到明天,那些女子也會無恙,棺材是特製的,兩邊都可以通風,而那坑挖得夠深,本身就連同地下有了氣流,上邊的土也填得不多,不妨礙的。”
張婉月這才放心,卻又疑惑起來,“為什麼他們既然要活埋,又要讓她們一直拖著口氣,難道是打算活活餓死渴死她們?”她瞪大了眼睛,滿眼都是對那些窮兇極惡之人的譴責和對那些女子的同情。
“說不得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璃悅輕聲低喃,嘴角帶著幾分不在意的冷笑。
不過守株待兔也有守株待兔的好處。
在那些人走後,她們便看到,原本安逸著打坐的幾個道姑瞬間就哎哎叫著起來坐著各種不雅的運動,舒展身體。
接著就七嘴八舌的聊起天來。
“哎,還好每年只有這麼一次啊,累死人了,真不知道那廟裡的和尚或尼姑是怎麼度日的,整天這樣不累死嘛。”
“嘿嘿,說不定她們也如我們一般,只不過做做樣子而已。”
“誰說不是呢,我以前經常聽客人講葷段子,就有好幾個說什麼和尚或者尼姑偷人呢,那些人就是假正經,做了**還想要貞節牌坊。”
“嘖嘖,你這騷蹄子不也是麼,前天還見你正大光明的拒絕那呆愣子的追求呢,晚個卻和野男人顛鸞倒鳳。”
“嘿,別說我,你們不也是嘛,不過說起來,那傻大個倒是傻得緊,我說我們有規矩,一輩子不能破身,他還傻兮兮的發誓一輩子都不碰我,要把我供著。”
談著,幾人又笑得樂呵。
幾人聽這談話,怎麼聽怎麼奇怪。
張婉月雖然和人私奔過,但是還是真正的黃花閨女,聽著這些女子大膽的談論,臉都紅了。
就在這檔子間,山神沒有等到,倒是等來了幾個布衣大漢。
幾個大漢和那幾個女的明顯相熟,一來頓時一人一個就調起情來,滿嘴的葷話,甚至還直接野合了。
璃悅額頭青筋凸凸直跳,狠狠的揉著眉心,直接轉身不去看,只是耳中那些讓她反胃的聲音還在,她也不能遮蔽,怕錯過正事,誰又知道這不是那暗中之怪的試探手法呢。
卓凜然面沉如水,黑如墨,恨不得上去把那幾只汙染眼睛的拍死,而第五呈風在錯愕之後,卻樂呵的低笑起來,順便調戲下璃悅,“其實他們的動作都挺規範了,就是本身醜了些。”
璃悅沉著臉,淡淡瞥他一眼,只是一眼,便讓第五呈風只能乖乖閉嘴。
而張婉月,早在第一時間差點尖叫出聲時便被卓雲連忙捂住嘴巴遮住眼睛,好不容易才普通開來,便見兩人那曖昧的姿勢,不由都紅了臉,也顧及不到那邊。
可那邊的聲音卻越來越高亢。
而就在此時,一聲大喝突兀響起。
“你們,你們這些狗男女,竟在此地做此苟且之事,不怕冒犯山神麼。”
他這聲大喝不止驚動了那八個人,也引起了璃悅他們的注意。
幾人心中一動,是來了?只是為何還是尋常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