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看時,那道鮮血竟把他袖口上的那座米白色小山染成血紅一片。
喬宗巖慌忙丟開霸血玄刀,扶住身軀晃動的孟林。
“老四,快盤膝打坐,護住心脈!”
孟林看著喬宗巖虛弱下來的氣勢,想起施展極意一刀斬巔峰一擊後的缺點,輕嘆一聲。
“築基境境界掉落了?”
“嘿嘿,聚靈境大圓滿,我還能戰!”
喬宗巖不以為意,喘了一口氣,把孟林身子扶正,方便他調息恢復。
周法鑫胖胖的身影,尋到真傳弟子別院。
他打量了一下或躺倒、或打坐、或半蹲的幾人,聞著刺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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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手臂顫抖著指向喬宗巖,聲音急促,言語斷斷續續。
“宗巖!你……唉!”
其後,他從儲物袋內取出一枚傳音玉簡,簡單烙印了幾句話語,便御使著它向郭銘昆洞府疾飛而去。
幾息時間,傳音玉簡去而復歸,落入正救治許增壽的周法鑫手中。
郭銘昆的身影出現在高天之上,直接越牆而至,探出一縷青色元氣,點在重傷垂死的夏侯年身上。
霸血玄刀從那長臉男子的胸前傷口跳出,砰地一聲砸在地面。
夏侯年的傷勢,也在那縷元氣的護佑下,緩緩止住,不再向外飆血。
“夏侯師兄,你怎麼了?!!”
一個飄渺神宮的弟子,從別院門外撲到夏侯年身邊,嚇得聲音帶著哭腔。
見夏侯年沒有醒轉,他抬頭惡狠狠地盯著郭銘昆,替夏侯年鳴冤不已。
“郭掌門,孟師兄他們仗勢欺人,你蒼山派必須要給我飄渺神宮一個交代!”
郭銘昆神情冷肅,瞥了那紫衣弟子一眼,語氣有些不悅。
“你不用哭天搶地,我自有分寸。該做的交代,我一點都不會少!”
傳音問詢喬宗巖和孟林、許增壽三人後,他吩咐道:
“來人!把夏侯年帶回安置,好好治療,不能死了!喬宗巖,擅自與人爭鬥,罰思悟崖面壁三個月。”
說罷,他又看了看孟林和許增壽,斥道:
“孟林、許增壽,不能相阻,罰沒供奉半年!”
孟林鼓盪元氣,把心臟之內的殺意,拔出去了一些,疼得咧了一下嘴。
“稟告掌門師尊,喬師兄動手,是替我出頭。不該懲罰於他……”
郭銘昆瞪了孟林一眼,甩手而去,頭也不回地向周法鑫安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