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進去看一看,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嗎?”賈錢錢眨巴了兩下眼睛,天真無邪道。
賈有仁苦笑不止的同時,搖晃著腦袋。如果自己真能夠有資格走得進去,就不會落得今時今日連親媽都不待見的處境上面了。
“三叔叔,要不,你進去旁聽一下?”賈錢錢把注意力又進行了一個轉移道。
賈有義頓時就笑不是,不笑也不是。自己就算有幸能夠參與到最高機密會議,那還得要再過好幾十年。
他首先得成為母親的接班人;其次,才是繼承家業,成為他們家這一支脈的頭領;最後,他還得作出被認可的好成績,才有可能性具備資格旁聽。
“這肯定是關係到利國利民的大事情。”賈有義把話給說得特別籠統,卻不是完全在說笑。
自己還是會相信,他們不會單單隻談錢,而是會為了整個民族的偉大復興作出他們該有的貢獻。
“二姨姨,你說說看呢?”賈錢錢心不死的把姑婆家的兒女們都問上了一遍道。
賈妙見自己的兄弟們都沒有敢明言,那麼就更加不敢了。她在腦子裡面也有所猜測,卻不能說出來。
要不然,自己且不是落下了不好的“把柄”?她對於揣度上意的黑鍋是絕對不背的。即便大家都在揣度,也是隻能心照不宣。
“或許,是在聊未來一段時間的天氣變化吧!”賈妙說著說著,連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道。
“錢秘書,你和我的名字裡面都有錢字,那你說說看呢?”賈錢錢睜大了漂亮的眼睛望著對面不遠處的他道。
“你為什麼非要知道呢?”錢秘書沒有像他們四人那樣拐彎抹角,反問道。
“誰讓老賈都不讓我聽呢?所以,就好奇唄!”賈錢錢開始盪漾起兩隻小腳,直截了當道。
“好奇害死貓。該知道的,一定要知道。不該知道的,千萬別知道。知道的越多,未必就是好事情。
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不是讓自己很痛苦,就是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錢秘書說得頗具哲理性道。
“怎麼會呢?知道的越多,越說明你懂的多,才能夠越是明辨其各種是非曲折。我這是在不恥下問。”
賈錢錢即便是天才,也不會懂得這唯有成年人才懂的其中深意。她耷拉起腦袋,疑惑不解道。
錢秘書哈哈一笑道:“錢錢真是最可愛的小女孩子。等你長大成年之後,你要是還記得錢叔叔說得這話,那麼就自然懂了。”
“錢錢,別瞎問了。這事兒和你,和我,都沒有關係。我們沒有必要去自尋煩惱。讓他們去煩惱吧!”
賈有斌一方面阻止賈錢錢一直這樣問下去,強人所難,另一面也是說出了心中所想,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