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劍刃倔強地顫抖著,這女人到底耍了什麼花招,它竟然沒有認主就被拔出來了!
劍柄上傳來強烈的感覺,它無法拜託。
她的手被一張奇怪的白巾包裹著,正是那張白巾帶給它無法反抗的熟悉力量。
神劍質問道:“卑鄙小輩!你到底怎麼拔出來的?”
姜淺扯了扯手上的白巾,她笑著提醒道:“劍爺爺真是貴人多忘事,拔出神劍還要多謝劍爺爺您的提醒呀。”
姜淺一口一個劍爺爺,聽得神劍渾身不自在。
他是被嘲諷了嗎?被這個連神族都不是的天界小輩嘲諷了?
神劍怒道:“你胡說!我哪有提醒你什麼?”
姜淺纏著白巾的手握著劍柄的力氣又大了幾分,卻始終笑而不語,神劍不耐煩地催促道。
“哎喲,你倒是說啊!我提醒你啥了,磨磨唧唧的急死個人了!”
姜淺舉起神劍,劍身對著自己,宛若在與神劍面對面。
“這麼急著知道啊,那我偏不告訴你。”她使壞地說道。
神劍天生脾氣急,姜淺打死不願說的樣子讓它心癢難耐。
那白巾到底是啥,那感覺熟悉又陌生,還有一種...
令人討厭的味道。
見她拔起了神劍,雖然不知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陸明曦將擋住自己身形的枯藤掀開。
姜淺連忙將神劍藏於身後:“二哥,這玩意已經是我的了,你可不能再打主意了。”
陸明曦神情陰鬱,眉頭緊鎖,姜淺見他暗自握拳,一副糾結之色。
神劍在身後罵罵咧咧:“你這小鬼,你給我放回去!我不跟你走!”
姜淺開啟小白倉庫,二話不說偷偷將神劍丟了進去。
“二哥不妨有話直說,我還忙著去救小施呢。”姜淺等得不耐煩了。
她一個打工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有什麼事都是老闆直接吩咐她,哪有這種遇到過他這種求人辦事磨磨唧唧的。
姜淺心中暗自哀傷,可憐的打工人被吩咐形成得都成了習慣了。
陸明曦收起了蛇尾,幻身成了人形,他右眼的蛇鱗泛紅也隨之慢慢淡去。
姜淺也不再催促他,安靜地聽他緩緩道來。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找到這裡的,獸神之劍是我本次的來這裡的目的。”
陸明曦說道:“說實話,直到現在我也很想讓你將獸神之劍交出來。可被神劍拒絕的我,已經失去了資格。”
姜淺問道:“為何會對獸神之劍如此在意?拔除魔旗的寶貝不是在試煉最終地嗎?”
她更在意的,還是他為什麼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趕到這裡,能夠對一些連她都才知曉的事情瞭如指掌。
更何況,明明在九頭鳥的領域,卻對他沒有任何壓制效果。
融鈴的這位便宜二哥,一定沒有他看上去那般簡單。
陸明曦搖了搖頭:“不知你是如何得到這個訊息的,不過這個訊息只說了一半。”
“獸神試煉透過後的寶物,只是拔除魔旗的寶物的一個容器,沒有獸神之劍幫助開啟獸神繼承,那件寶物就只是一個擺設。”
姜淺:“……”
啥意思?他這是說了個啥?
白澤在誆她?
她還以為參加試煉,拿到寶物,拔除魔旗,這獸界任務就刷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