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潤澤沒急著回家,而是將這些天寫的文章拿到一個大儒那裡,請他指點。
因是提前約好了的,是以周潤澤到了後,老先生接過文章,倒是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還不時提筆勾勒書寫。
老先生不愧為大儒,做學問很嚴謹,所有文章都前後仔細讀了三遍,才跟周潤澤說其中存在的問題以及規避的方法。
周潤澤虛心學習,全神貫注的聽老先生講解學問,收益匪淺。
拜別老先生後,周潤澤回到家裡,將修改過的文稿拿出來認真仔細揣摩,等吸收消化得差不多了,他便用相同的題目,再寫了一篇。
“不錯,有那個感覺了!”周潤澤拿著自己剛寫的文章,滿意道。
放下稿紙,周潤澤長長的吐了口氣,這些天忙得昏天黑地,精神崩的太緊了。
離考試只有幾天了,周潤澤決定開始調整心態,不再悶頭苦讀了。
該學的學了,該練的也練了,可不能因為緊張,入了考場出錯就麻煩了。
對現在的他來說,寫好文章,只要不出錯,中榜的可能性極大。
這不是他自己說的,而是多名老先生說的。
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陽光燦爛,萬里無雲。
明媚的陽光,和煦的春風,乘風而起的風箏,逐漸退卻的雪梅,稚嫩的花草,凜冽的倒春寒。
在南方或許是草長鶯飛,柳綠花紅的時節,但在北方卻是春寒料峭之時,空氣中還瀰漫著雪的味道。
天氣逐漸暖和,百草萌發,一些趕早的花朵也開始吐露芬芳。
周潤澤來到院兒裡,見鄭月兒和幾個丫鬟圍著一籠火嘰嘰喳喳說著什麼。
“說什麼這麼開心呢?”周潤澤走上前問道。
煙雨連忙搬了把椅子過來,周潤澤坐下後,鄭月兒笑道說:“在說什麼時候抽空出城去寺廟上香呢。”
周潤澤將冰冷的手放在火上烤,含笑道:“想去隨時就可以去啊,讓大富大貴他們跟著就行。”
“還是不了,等你參加會試後再說吧,到時候你陪我們去。”鄭月兒搖頭說道。
周潤澤頷首道:“也行,等忙完這段時間,咱們就一塊兒出城去踏春。”
“你也別太累著自己了,這些天我看你讀書都讀魔怔了,真怕你吃不消。”鄭月兒關心道。
周潤澤笑道:“這點苦都受不了,還怎麼考科舉,你別擔心,以前咱們那麼差的條件都硬撐過來了,現在的日子這麼好過了,不會有什麼事的。”
鄭月兒微笑道:“行吧,反正我現在說不過你,隨你怎麼折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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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統計後發現人數太多,這裡就不一一列出了,敬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