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耀,你是說做這番改動後,風水局就不會有太多的犧牲,還能保持當地百年之內的興旺?”
“玄河,我好歹也是天星宗的轎子,你不信我還叫我來作甚?”羅耀有些氣不過,玄河這貨一個電話,自己不遠千里的來到了洛城給他看風水,他還一副不太相信自己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這不是我悲天憫人,擔心會影響到這方天地百姓的安居樂業嘛,你是知道的,我無量山弟子不可為惡,否則仗劍堂的飛劍可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的,一劍就能取了項上人頭的。
只不過你說的這個方案好是好,雖說多出了幾百萬的花費,可工期太過長了,居然要一年的時間,我等不了啊。”
羅耀聽完一臉鄙夷的看向了玄河,心道武夫就是武夫,粗鄙不堪。
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早就給你幾巴掌了。不過話說這貨修煉的也太快了些吧,上次見到他還是和自己差不多的水平,現在卻搖身一變成了門內仙。
難道是服用了什麼千年功力的大還丹了?
“我只是據實所說,你不懂風水,我解釋了你也聽不懂啊。反正想要得到你要的結果,就只能按我的意思做。
除非你能找到那個風水葫蘆的後人,只要法器認可了他的血脈,在得到他的同意之後,你用一個法器和他互換也是可以代替的。”
玄河聽完有些無奈,這羅耀說的,他聽不太懂,可人家可是科班出身的,天星宗的招牌可是在修行界十分響亮的,這點玄河還是認可的。
只是自己哪有時間等上一年,萬一期間被其他的修士發現了盜走,自己可就是辜負了君上的一片苦心了。
並且《無定論》中的一種功法修煉,可是需要這個葫蘆輔助的哦。
正當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年輕人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
這人應該是喝了一頓早酒,一臉紅潤的打著酒嗝,哼著小曲搖搖晃晃的走向了玄河兩人。
“喲,這大白晴天的又沒有鬧鬼,怎麼村子裡多出了兩個道士,你們不會是拍電影呢吧,給老子看看攝像機在哪裡?”
羅耀可是自負謙謙君子的人,聽到這個醉漢的話心裡就來了氣,可玄河聽到這貨的說話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便伸手拉住了醉漢問道。
“小哥,問你個事情,村口的祠堂你認識人不,我們想要買點東西。”
“呵呵,你們要幹什麼,我爸就是村長啊,你們要買什麼,只要出的起錢,我是可以做主的。”
玄河一聽有戲,便接著說到。
“那個掛在屋簷上的葫蘆,我看著有趣,要不你開個價,我不還價。你賣給我好不好?”
醉漢一聽這是那裡來的傻逼道士啊,那破葫蘆掛在屋頂不知道多少年了,還從沒有人來問過價格的。
不過他也精明,當心這兩人是騙子,還想要看看玄河有沒有錢,誰知道這道人就從道袍裡摸出了兩打鈔票。
“只要你能做主,證明這是你家的東西,我兩萬買了。”
醉漢聽說有錢酒都醒了,看著道士手中明晃晃的鈔票,急忙問道。
“怎麼證明,難道又是那種要證明我就是我,我爹是我爹的奇怪證明嗎?”
“不用那麼麻煩,我們過去取下葫蘆,點一滴你的血在上面我就知道了。”
“就這麼簡單,你不騙我?”
玄河直接抽出了十張鈔票遞給了醉漢。
“即便證明了你說的是假話,這定金也算你的了,之後你能把我找來葫蘆的主人,我同樣給你一樣的價錢。”
醉漢一激動,一手收了錢,一把拉住了玄河就跑了起來。
“那還等個屁啊,本就是老子家的東西,誰騙你誰是你兒子。”
一把小刀挑開了醉漢的指尖,疼的他表情有些做作起來。
一滴鮮血落在了葫蘆的表面,玄河看向一旁的羅耀,只見羅耀對著葫蘆打了幾個法指,之後對著玄河點了點頭,意思是說這次沒有錯,這痴漢就是法器的直系血脈擁有者。
玄河想都不想的把錢塞到了醉漢的手中,之後一個跳躍來到了屋頂,把身上的一個銅鈴法器留在了葫蘆原來的位置。
“呼,事成了,還好沒有辜負君上的厚愛啊。這可是當年威震洛桑村一戰的浴血葫蘆,誰用了誰知道。”
可還沒有等玄河高興完,整個山水間突然多出了一道道怨念來,身旁一道道黑色的身影同時看向了手拿葫蘆的玄河。
“你就是祝九幀那個莽夫的後人。”
玄河一臉懵逼的看向了下方的羅耀,誰知羅耀也是一臉懵逼的看向他,玄河的意思是:“羅老弟,這TMD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而羅耀的意思則是:“我TMD怎麼知道你又闖了什麼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