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與其在外面逍遙,不如給她弄進來,讓她在侯府裡自然消亡。 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可以把主子這根心頭刺給拔了。”小荷也面目猙獰的說道。
“幹嘛要弄進府裡來礙眼?再出去給我找,發現她,在外邊立馬僱人把她給咔嚓幹掉。”劉美嬌心狠手辣的一拳拍打在桌子上。
“可是主子,我已經連續出門兩天了。繼續出去的話,會引人注意的。”小荷擔憂的說道。她是真的不想再出去找了,自己連那個女的具體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人海茫茫,到哪裡去找?她又不是神,純粹是出去白費力氣。
“也是。我想想。”劉美嬌抬眼看著外邊的星空。“今天他們都去百花園了。今天我身體不舒服沒有去,月朗星稀的,明天的天氣應該也不錯。我也出去溜達一圈透透氣去,你再去客棧那邊轉悠打聽,不急,慢慢來。”
“知道了!”小荷鬆了一口氣,今天沒有辦成事情,也沒有捱打了。
風和日麗的第二天,聶一倩帶著家人與周懷安一起坐著騾車,向百花園出發。
趕車的洪老頭也是第一次過來,一路走,一路打聽,磨磨唧唧的日頭高掛了才終於走到了百花園。
遠遠的望去,裡面景色不錯。百花園居然是依山而建,層層疊疊,亭臺樓閣,一步一景。
這裡竟然有一個小廣場,上面已經停了好些輛騾車,馬車,人力車。大家依次下了車,四處張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道圍牆,一排青瓦紅牆三角形房頂的平房。整體看來,竟然與現代的公園佈局,建設一般無二。院牆的外面種植著一排翠綠的竹子,庭院大門兩旁,各種植了一株潔白如雪的玉蘭花,如純潔天真的女子,站在大門外給來來往往的人們送上吉祥如意的祝福。
散落各處的黃燦燦的迎春花,遠遠望去,盛開在沿著山間蜿蜒而上的小路兩旁。百花園裡裡面紅的,粉的,黃的,橙的,顏色各異,千姿百態的奇花異草,即使透過院牆上的花格縫隙也能看見開了不少,如果能漫步在裡面幽靜的林陰之下感覺肯定更好。
轉到大門口,向內張望,百花園裡面的小廣場內,有一個大大的花壇,花壇造型別致,一座怪石嶙峋的假山,上面放置的石頭造型各異,上面還特意擺放了一個小型庭院做裝飾,高大的假山半山腰的石縫處一股清泉流出,形成了一個小瀑布。
“唉,早知道是這樣,我們就不過來了。沒意思。”聶一倩長長嘆息道。原來聞名遐邇皇城的百花園,這裡外圍平民可以隨便轉悠。裡面作為平民的他們竟然是不讓進去的,只能透過圍牆上的方格空洞向內張望。剛剛聶一倩帶著謙哥兒興沖沖地飛奔過來,想從大門進去,結果被守門計程車兵給攔了下來。
“拿出令牌,沒有令牌,不準入內。”
聶一倩愣在原地。“天吶。進入這裡竟然需要有令牌,怎麼沒有人告訴我這個事情,太丟臉了。”只好帶著謙哥兒灰溜溜的與其他人一樣,在外邊透過牆縫向內張望。
劉氏與小翠開始也有一點失望,但是根深蒂固的等級思想,讓他們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倒也沒有多在意,已經到了目的地,也看過了,這就夠了。特別是謙哥兒,只要有得玩,有得吃,去哪裡都無所謂。洪老頭留在騾車這裡看車,吸著他的旱菸,與其他的車伕閒聊。
周懷安看著聶一倩失望的臉色說道:“你想進去看嗎?”
“當然了。外面看著都這樣的美麗,裡面的景色那就更不用說了。這可是皇帝老兒花了我們納稅人多少真金白銀打造出來的,當然想進去看看。誰知道我這身份只有眼饞的份兒,沒有親身進去欣賞的份兒。也只能是慕名而來,失望而回了。”聶一倩心裡吐槽道:“這該死的萬惡的等級制度,再好的景色也只對特權階級開放,辛苦建設,勞作的平民百姓空閒之餘進去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一個百園,竟然放了一二十個官兵在這裡看守,想翻牆進去看都不可能,讓人情何以堪呀?”
“得虧我早有準備。跟我來吧!”周懷安拍了拍自己的大衣袖笑著說道。
“難道你有令牌?”聶一倩忽閃著大眼睛,驚訝的問道。
“你說對了。我有一塊白色的銀令牌,可以帶十個人左右進去。”周懷安神秘嘻嘻的從懷裡拿出一塊銀令牌。
這個令牌來得不容易,昨天他剛拒了人家白牧天的說媒。今天白牧天知道他要到百花園遊玩就透露給他說,沒有令牌是進不來的。他就厚著臉皮討要了一塊兒,師傅還當著白牧天打趣他,說他臉皮夠厚的,在這一點上與聶一倩不相上下,還真有那麼點夫妻相。為了聶一倩臉皮厚點就厚點吧,只要她高興就好。
白牧天沒有多說,也沒有多問,就把自己身上那塊銀令牌借給了他,並且告訴他這塊銀令牌可以帶十個人左右進去。
“今天可沾你的光了,有點不好意思。”聶一倩看著周懷安手上的銀令牌笑呵呵的說道。
“你沾我的光還少了嗎,現在才不好意思,是不是有點晚了?”周懷安笑著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