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罵街又能咋地?
自己罵自己?
於是李臻搖了搖頭,沒接話茬,而是繼續說道:
“現在就不要管被人算計不算計了。守靜昨晚去了香山,二師已經不在了。雖然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可既然這龍脈一說都出來了……那二師肯定要履行肩膀上的責任。先不管她,守靜那邊可以照應著。洛陽除了紅纓,其他的我沒什麼留戀。而這邊我又不能走,就只有你了。”
“我不和你去極北之北,你憑什麼打贏那條妖龍。”
“我沒說不帶你啊。”
聽著守臻的倔強,李臻頭一次覺得自己這脾氣挺執拗的。
以前怎麼沒發現……
頭那麼鐵呢。
“我現在要做的就幾件事,一個是笑嘻嘻、一個是二哥、一個是玄奘,一個是老杜……老杜和李世民在一起,而咱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要他和李世民在一起,並且……一直在一起。明白麼?
李世民和老杜現在是同樣的重要,而張道玄這人……實話,我可不覺得他是一個多有底線的人。退一萬步講,他萬一狗急跳牆了……那咱們這道,約等於白悟。
我要守著她,所以只能你去。然後等洛陽……開始後,我會讓守靜帶著紅纓離開去和你匯合。到時候……咱們一起出發前往極北之北,如何?”
李臻道理分析的很明白。
和守臻依舊搖頭:
“你要是打不過張道玄怎麼辦?”
“那你說怎麼辦?”
李臻無語了。
可守臻卻回答的很簡單:
“一個人打不過,那就倆人。倆人要是還打不過……你問守靜,要不要大家一起死。”
“……”
我這是弄出個什麼反社會人格麼?
李臻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去吧,行不?”
“……”
聽著他懇切……或者說懇求的語氣,守臻的目光終於不再看著半空飄雪了。
而是落到了他身上。
看。
觀瞧。
上下打量。
最後搖了搖頭:
“爛好人一個。”
再無其他表示,只是伸出了手:
“錢。”
“呃……”
李臻先是一愣,但馬上神色轉喜。
可喜悅之後馬上就變成了疑惑:
“你要錢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