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月前。”
閻立德以為李臻問的是夕歲的事情。
李臻搖頭:
“不,我是說飛馬城的訊息。”
“唔……大概……三五天前吧。”
閻立德給了一個大概的時間。
接著便問道:
“道長,這故事為何不多說些?這會兒不也沒事麼?多說點不好麼?”
懷裡揣著一肚子心思的李臻用那一套“規矩”給解釋了一番,接著告了聲罪:
“叔寶兄,二位,今日晚上貧道還有約,改日,改日請幾位飲酒。先失陪了……柳丁,照顧好家。”
“好嘞,先生。”
柳丁應了一聲後,李臻已經跑出了門口。
“紅纓。”
看著背影都充滿了心事重重的紅纓,他喊了一聲,追上去後問道:
“我剛才聽那二位說了,你有什麼打算?”
“……”
紅纓搖頭:
“此事事關重大,我需稟報門主,然後飛鴿傳書給小姐做定奪。”谷
“嗯。”
李臻點點頭。
這件事確實不小。
很明顯,飛馬城的人到來,已經被人拿起來當了槍使。
以訛傳訛有時候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明明你沒有這個意思,可偏偏當大家都覺得你有的時候,那可真就解釋不清了。
而也正是這份解釋不清,古往今來不知道釀造了多少悲劇以收場,冤死了多少人。
想了想,他從懷裡摸出了那張摺疊好的字條。
“這個……是給靜禪先生的。”
紅纓點頭接過後,並沒問裡面的內容是什麼。
而是看了一眼天色,說道:
“道長,今晚之約,恐怕……”
“好,沒問題。”
李臻剛答應,忽然眉頭一皺。
紅纓則警惕的看向了一個方向。
而當李臻看到了那人影時,眼裡露出了一絲意外:
“李忠管事?”
穿著紫黑裘袍的老頭笑呵呵的看著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