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狐裘大人聽到了李臻親口說的“進門得花錢”時,似乎想到了什麼,笑的有些異樣。
而等聽完了全部後,她吩咐了一聲:
“讓我們在飛馬城的人,把關於那道士的事情再打聽一遍……罷了。”
擺擺手,她說道:
“今日不再家裡宴請了。去問風樓罷。遣人告訴李守初,我只請了他和那個紅纓,其餘之人,一概不見。“
“是。”
“嗯……”
狐裘大人想了想,又問道:
“今日素寧沒去?”
“沒有。”
“……看來價碼還不夠啊。”
聽到薛如龍的回答,狐裘大人呢喃了一聲。
隨即便來了一句:
“告訴玄素寧,明日晚上,我帶著李守初登山做客……”
可她說到這又卡殼了。
話鋒又一轉:
“算了,明日上午,你安排人去通知李守初,讓他自己明日下午登香山,送《黃庭經》。”谷
薛如龍一聽這話,愣了一下,問道:
“可若無人引領,他怕是連山下的陣法都破不了。”
狐裘大人一聲冷笑:
“那便讓他在裡面困一夜,醒醒腦子。他殺了一個婢女主人的親弟弟,這婢女昨晚還與他兵戎相見。可現在卻處處在迴護這個婢女。他想做什麼?一個修道之人不去學什麼清心寡慾,卻玩這世俗紅塵的一套。腦子莫不是不清醒了?偏偏還要捲入飛馬城這一遭事。他跟著瞎摻和什麼?“
“……”
這話聽的薛如龍眼神逐漸變得有些奇怪。
可大人既然吩咐了,他自然要聽從。
並且還細心的補充了一句:
“那……要不要通知一聲素寧道長?若道長髮現有人闖陣……”
“放心,玄素寧不會弄死他的……唔,不過也要去通知一聲。這件事……她少跟著摻和!”
“……”
一旁的慕慈可以很清晰的看出來,這一聲吩咐後,眼前女子的左膀右臂明顯還想說什麼。
可最後,這漢子卻沒開口。
只是領命離開了。
她沉默片刻,忽然開口說道:
“你是在懲罰他?”
飲酒的女子手臂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