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
噠。
噠。
一把雖散發著金光,可卻尤為冷冽的金刀,被一個騎在馬上的霧氣人影拿著,在門口一點點的被勾勒了出來。
張大生臉色一變。
眼裡閃過了一絲決絕。
要……拼了!
可就在這時,李臻無語的動靜響了起來:
“二位,咱們什麼仇什麼怨?在且末的時候你們尋那幾個小狐狸,找錯了地方拆了貧道的處始觀也就算了。可好歹咱們也算是並肩合作過的戰友吧?我特麼都跑洛陽來了,夠遠了。幹嘛啊?非要弄死貧道?”
被拎壺衝吸住的張二生絲毫動彈不得。
只覺得身子的力氣越來越小,越來越微弱。
而被二爺逼到角落的張大生在聽到這話後,同樣也不吭聲,似乎在思考退路。
李臻心裡也全是無語。
這倆人,雖然談不上一眼就認出來。可對方那爪子用出來時,天地之炁的波動簡直太明顯了。
大家說到底是“過命”的交情,且末那一戰,大家互相配合著弄死了丘存風。
他這一路走來甚少與人爭鬥。
而且末那一戰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生死之戰”,記憶尤為深刻。
雖然這倆人換了副模樣,可根本就瞞不過他。
但也正是因為瞞不過,他才有些無語。
好歹咱們也算是戰友,什麼仇什麼怨啊,我都來洛陽了,你倆還逼著要弄死我?
我招誰惹誰了?
接著,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都快翻白眼了的人,打了個響指,拎壺衝緩緩消散。
可二爺卻沒消失。
依舊守在門口。
李臻坐在床榻上,看著在角落裡,沉默望著他的男人,說道:
“咱們冷靜下來聊聊行不行?一別拆家……我才剛置辦好東西。二,你們不殺我,我也不殺你們。畢竟咱們是過命的交情。三,今天把話說開了好不好?”
“……”
張大生看了他一眼。
一指門口。
“要聊,去外面。”
“……好。”
李臻點點頭。
二爺化作了金光,在馬蹄陣陣的聲響中消散。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