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金光閃爍,塔大瞬間接住了在半空中砸落的紅纓,而一條金線從李臻手裡飛了出來,抓著那穿著一身淡黃鵝衣的枳鸞,在半空中往自己這邊一帶,幾個出塵的內門弟子從半空中把人抱住了。
“……”
他眯起了眼睛,看向了那第二架馬車的方向。
這才發現,孫伯符就站在馬車一側,而幾個內門弟子正用一塊黑布把馬車重新罩上。
讓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在看向塔大那個方向,李臻發現紅纓似乎受傷了,口鼻之中全是血。
但人卻已經恢復了意識,被塔大的金光護著也不著急離開,捂著心口半蹲在地上。
而隊伍裡的其他人則向外擺出了防禦的模樣。
“……”
“……”
“……”
氣氛安靜無比。
直到那馬車被黑布重新圍好後,幾個人用自己的馬重新換下了那兩匹倒在地上不動了的馬匹,整個隊伍才算恢復了正常。
這時,李臻注意到,已經有四個雷虎門的弟子持刀朝著那兩匹拉車的馬走了過去。
一刀捅進心口,鮮血迸發,他們異常熟練的開始處理起了兩具馬屍。
李臻目光落在那重新被黑布纏繞包裹的馬車上許久,最後收回了目光。
塔大無聲無息的消散,而捂著心口半跪的紅纓也有力氣起身了。
看了李臻一眼,對其遙遙作揖,接著回到了孫伯符身邊。
車隊停留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
而在商年的幫助下,那匹老馬也總算是能站起來了。
車隊繼續出發。
李臻想了想,對旁邊的商年問道:
“商居士,那是……”
“……等到飛馬城,我在和道長說吧。”
商年搖頭:
“我等的任務便是秘密護送到飛馬城,待到了那邊,我還要請道長你喝一杯呢,到時候在和道長言明。”
說這話時,他面帶愧疚。
可沒辦法,任務便是如此。
見狀,李臻也不在多問,只是按照商年的交代,不停的用手在輕撫馬的脖子,好讓它走路不至於那麼顫抖。
而商年想了想,忽然問道:
“道長,等到了飛馬城,道長打算如何?是去飛馬宗做客?還是來我們雷虎門轉轉?“
李臻知道他在岔開話題,想讓自己別深究……那第二架馬車裡面到底有什麼。
便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