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想讓你知道。
這般強大的存在,怎麼可能說瘋就瘋。
然而,黃銅油燈卻失落的道“陳黃皮,觀主不是瘋了,而是死了。”
砰的一聲。
陳黃皮一拳錘的黃銅油燈眼睛暴凸。
他咬牙切齒的道“師父沒死!只是瘋了!”
黃銅油燈怒道“姓陳的,你又偷襲我!觀主就是死了,你不懂,可我懂!”
觀主合道的是舊時蒼天。
蒼天已經死了,而且異變成邪異了。
就在舊觀裡鎮壓著。
觀主早就出問題了,之所以現在還能偶爾清醒,純粹是因為不放心陳黃皮,所以才硬撐著而已,撐到陳黃皮十八歲,觀主就一定會死。
陳黃皮紅了眼“我說了,師父沒死!便是你死了……”
“我死了又怎樣?”
黃銅油燈大怒道“陳黃皮,我忍你很久了,你快給我解除豢狗經,或者把上卷交給我,不然我和你恩斷義絕。”
“好,我這就和你解除豢狗經。”
陳黃皮盤坐在地上,雙目緊閉,眼淚止不住的流。
在他體內,豢狗經此刻在不停運轉。
黃銅油燈體內的豢狗經同樣如此。
這讓它極為驚訝。
因為它感覺到,豢狗經對自己的影響正在消失。
而且越來越弱。
下一秒。
久違的自由,自在之意再次湧上黃銅油燈心頭。
它不可置信的道“姓陳的,你真的和我解除了豢狗經?”
陳黃皮沒有搭理它,只是起身繼續摘菜。
“你現在自由了,你可以走了,我不想聽你說這種話,因為我會很難受,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生離死別,非他所願。
黃銅油燈的話或許是對的。
但陳黃皮不想聽。
他甚至解除了豢狗經,便是連黃銅油燈心裡的念頭都已經不知道了。
“陳黃皮,本家,好朋友。”
黃銅油燈忍不住說道“是我錯了,我不該這樣說你,你知道我的,這麼多年以來,我們沒少吵架,沒少互毆,可我也是你的親人,我以後不會說這種話了。”
陳黃皮一聲不吭。
這使得黃銅油燈更難過,湊到陳黃皮面前說道“邪道人不是讓咱們去找釣竿,你也猜到了那釣竿就在某條河裡,咱們去找釣竿好不好。”
“我會去找的。”
陳黃皮低聲道“楊愛卿還在外界等我,我找到釣竿以後,就要將那許州城釣到十萬大山裡,邪道人說,這樣可以救蒼天。”
師父合道已經死了的蒼天。
若是能以此救蒼天,那也就意味著師父也能因此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