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哭了,這種機會他怎麼能給出去,“請給我一次機會吧!”
“戴罪立功?”典韋眼珠一轉,道:“你可要立大功,若是不然,再出來就不是一刀的問題了。”
我看出來了……。許攸哭了,你們特碼的都是一丘之貉。
於是乎,典韋提溜的許攸,重新回到了大帳中。
秦野看到許攸褲襠溼了,眉頭一皺,“士可殺不可辱,典韋,你們怎能如此對待一位名士呢?”
許攸當時就跪了,心說我服了,請辱我吧,不要殺我。
“這不是俺們做的,可能是嚇尿了。”典韋道:“主公,他說能戴罪立功。”
秦野嚴肅的看過去,“朝廷以仁德為懷,若是你能戴罪立功,還是可以得到赦免的。但是,你要知道你犯的罪過有多大,一般的功勞,不足以抵擋你的死罪。”
許攸立刻喊了起來,“我知道袁本初的囤糧草的地方!”
諸葛亮聞言,直接抽了,這都不用嚴刑拷打,這就把最機密的事情招供。要知道,秦軍一直在搜尋袁紹的屯糧地點,但一直沒有發現。
秦野大喜,便感到歷史誠不欺他,對付許攸就要用這樣的套路。
另一方面。
在不遠處的袁軍大營。
袁紹已經處於暴走狀態了,罵人砸東西那種。
原本就要直搗鄴城,獲得前所未有的大勝。咔嚓,神反轉,敗了,還虧了五萬人。這傢伙誰能受得了這個。
沮授回來的時候還好一點,顏良回來的時候,袁紹整個人都爆炸了。袁老闆是圍著跪在地上的顏良轉圈罵,唾沫星滿噴的滿大帳亂飛。
顏良原本一開始很慚愧,後來也有些急眼了,“主公!這不能怪我,誰知道許攸是怎麼想的,忽然就衝到敵人陣中了,難道許攸叛變了?”
回來的路上,顏良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情。許攸做的事情太不可思議了,根本不是一個大人能夠做出來的。不,就算是一個小孩子,也不會作出這種事情的。
眾人吃了一驚。
細細想來,許攸乾的這事情太傻缺了,但凡正常人絕對不會這麼去做的。許攸肯定是正常人,還是軍師級別的,他能做出這麼傻的事情?顯然不能。那麼,顏良的解釋,就是唯一合理的解釋了。
袁紹內心動盪,年少時候的輕狂一閃而過,“不可能!許攸和我認識多年,年少時候就是好友,他絕不會投敵的!”
看起來袁老闆實在不願相信好友的背叛。
這時候,郭圖站了出來,“主公,屬下聽說,許攸日常一點都不檢點,還有貪汙腐敗的傳聞。”
袁紹眉頭一皺,這事情他也聽說過,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這麼看起來,人品就真不行了。
許攸叛變了!
眾人便感到,事情應該就是這樣的。既然許攸都叛變了,顏良輸了那很正常。
“報……。”來了一個細作,他帶來了一個驚人的訊息,“主公,許軍師被斬首了,首級掛在了秦軍轅門外的旗杆上!”
“我的子遠老弟!”袁紹當時就淚奔了,“你們不應該這麼冤枉許攸,雖然他有些不檢點,但只是小節。他此刻已經捐軀了……。”
眾人就尷尬了,畢竟剛才他們還信誓旦旦說許攸叛變了,咔嚓一轉眼,人家是烈士。
太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