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擾宿山的事情解決了,其實也不是解決了,而是宿山總算是弄明白了。或者說是理解了自己腦海裡東西簡單的機制。
甚至宿山還做了一個試驗,那就是去賽場看了比賽,這一次他腦海中想的不再是冰啊火啊之類的類西方魔法,而是想的中式的刀槍劍戟,斧鋮鉤叉,果不其然,自己看到的馬頭上頂的東西就成了這些形像。
這就驗證了宿山的推測。
不過可能是先入為主什麼的,宿山看著這些馬腦門上頂著一流的兵器覺得有點跳戲,於是又換了回來,看到這些馬腦門上頂著風冰電土等等魔法狀的東西,宿山的心中總算是舒服了一些。
理解這種機制,對於宿山自己來說算是一大進步。
並且宿山這邊也確立了下一步的小目標,那就是先把爐靈給升到滿級再說別的。
該賽的賽了,該買的沒有買到,宿山的小日子還得繼續,並且過的越來越有滋有味的。
早上起來忙活了一圈,一家人再一次圍坐在桌子旁邊,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西南角的圍欄壞了,等一會你跟我過去修一下”宿建國掰著手中的餅子,泡在了面前的熱湯裡,一邊泡一邊和兒子說道。
宿山嗯了一聲之後又問道:“怎麼壞的,不是那邊剛修過麼?”
“還不是被牛給頂的,咱們家的鄰居還真是不講究,這次又把牛放到了那邊,那幾頭牛也真是怪了,什麼不好頂,非要來頂我們家的圍欄,上週剛剛修好的東西現在又壞了,遇到的時候我可真得和他們說一說”宿建國有點抱怨鄰居的不懂規矩。
宿四卻是看的開:“這事情難免的,牛又不是人它們哪裡懂得哪邊可以頂那邊不可以頂,咱們這邊修修也就是算了,要不這樣吧,等會我去市場上買點大料子過來,咱們把那邊的圍欄修的結實一點就好了”。
作為一個農場主或者說是牧場主,宿山對於這種事情還在挺寬容的,並不是宿山怕事,而是這邊哪家的人手都不會富裕到每天派人二十四小時看著牛羊的地步,你家的牛頂我家的圍欄,或者乾脆直接跑到我家的牧場來吃草,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必要大驚小怪的。
“原本那邊的圍欄還不夠粗?“宿建國問道。
”換個大一點的好了“宿山說道。
聽到兒子堅持,宿建國也就不說話了,低頭吸溜著自己碗中的胡辣湯泡發麵餅子。
宿建國喜歡這麼吃,他喜歡發麵餅子裡吸飽了湯汁,順帶著也給熱湯降了一點溫,這時候連餅子連湯全都吸溜到肚子裡,那滋味對於宿建國來說才叫一個美。
宿山的吃法和老爸不一樣,宿山喜歡餅子歸餅子,湯歸湯,吃一口餅子並且嚥下去之後,才會吸溜一口湯把餅子直接順到胃裡。
而趙明霞那就是另外一個吃法了,她是把整個餅子撕成了條,用餅條子蘸著湯往嘴裡送,一家三口三個吃法。
至於唐娜,則是宿山是一個模樣,一口餅子一口湯。
“不是說賈胖子過來麼?你等會要不要去接?”唐娜想起來一件事,怕宿山忘了,張口提了一下。
宿忌搖了一下頭:“他現在有人接,不用我去接”。
“誰啊?”趙明霞這邊立刻豎起了耳朵,胸口的八卦之火蹭的一下子燃燒了起來。
宿山也沒有替賈胖子掩飾的意思,直接張口調侃了一下自家的老孃:“您這乾媽是怎麼幹的,乾兒子這邊跟發了情的小狗似的到處亂躥都不知道。哎喲,您打我是個什麼意思?”
趙明霞縮回了剛拍完兒子的手,直接懟了回來:“乾兒子還知道到處跑,我這親兒子跟個傻狗子似的,只知道在家裡待著”。
“行!算我沒說”宿山一聽立刻舉起雙手做投降狀,然後便和母親說了一下賈胖子現在的情況。
還是上次機場遇到的那姑娘,賈胖子可真是上了心,現在還不知道得沒有得手,但是反正賈胖子只要一有空就往這邊跑,以前是看宿山和騷包,現在那連他最愛的乾孃都看的少了,除了看那姑娘也沒有別的解釋了。
“挺好,挺好,這事早點成,宜誠也能有個安定的家”。
說這話的時候,趙明霞的目光直往宿山的身上瞟。宿山這哪裡能不明白,母親這是指桑罵槐呢,透過賈胖子這事來點自己。
除了裝傻宿山能怎麼辦?咱們中國的女人,到了四十歲往上,只要是有兒子的這生活中似乎就只剩下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抱孫子。
這點不用細說,很多人都有體會,就算是沒體會的估計也快了。
飯剛吃完,宿山正準和父母說自己吃好了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發現是張紅桃發來的微信影片,於是拿著走到了屋外接了起來。
“你們這那邊是幾點,你這不是夜貓子麼?”宿山等著影片一通,便笑呵呵的說道。
張紅桃笑了:“也沒有幾點,這段時間正好上了新崗位,忙的很。對了,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那個搞馬的克林特是不是你?”
宿山聽了一愣,腦子裡一轉這才明白這個克林特是自己的英文名字,於是笑問道:“這我不能確定,因為美國重名的人很多,不過你要說在美國這邊養馬的叫克林特的中國人,估計除了我之外,那就沒什麼別人了。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張紅桃道:“前兩天吳世濤過來我說想找我湊點錢大家一起藉著國內即將開賽的空檔斯進場玩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