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死了馬你這邊哭的跟自己死了馬似的!
一個字:濺!
想到這兒賈胖子忍不住又看了宿山一眼,他太瞭解宿山了,因為別人死了馬傷心難過?怕是別人死了娃他都不帶這麼傷心的,這其中肯定有鬼!
但是有什麼鬼賈胖子真想不到。其實這事放誰能想到?
這時候宿山大致的也捋明白了,馬兒有主的時候他是看不見暗金裝屬性的,但是當馬主說放棄的那一刻,準備安樂死馬匹的時候,那麼這馬匹就不屬於任何人了,也就說這匹馬瞬間屬於無主之馬了。
想到這兒,宿山這才想起來這馬身上可不止一個暗金呢,想到這兒正想著去摳馬身上的那件藍裝,誰知道意識之手還沒有伸過去,藍裝居然就在他的眼前消失掉了,如果不是宿山知道有,還以為那藍裝沒有出現過呢。
馬死了,身上的藍裝消失掉了!隨著它的主人靈魂一起湮滅了。
這讓得了便宜的宿山又有點後悔,想著扇自己一耳光,因為那藍裝還不錯。
“走吧!有人叫你”賈胖子看了一下場內,有人站在了下面叫宿山這個馬主。
回過神來的宿山走了過去,那邊工作人員和宿山解釋了起來。
大致的意思是發生了這事情,頭馬拉馬就不能在原來佈置好的臺子上了,得轉移到那邊去。
宿山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的,直接帶著賈胖子、唐娜,一起跟著工作人員往新佈置的冠軍臺而去。
到了地方,現場已經佈置的差不多了,皮爾斯和練馬師都擺好了姿勢,就等著宿山過來了。
先是伸手和練馬師握了一下,道了聲辛苦,宿山又和皮爾斯握了一下手,感謝了一下人家之後,笑眯眯的和賈胖子唐娜一起拉住了另外一邊的側韁。
拍完了照,練馬師示意他想和宿山單獨聊聊。
宿山這邊跟著練馬師走到了一邊,練馬師開口了。
“烏爾坎在2000米上表現在有點不盡如人意……”。
一邊說一邊練馬師把一冊表格交給了宿山,讓他自己看。
宿山哪裡懂這個,他就知道人家練馬師說了烏爾坎在2000米上的表現是一流的,但是超過了兩千二的時候,體力的下降卻是斷崖式的。
宿山現在有點鬧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看到宿山臉上的表情,練馬師笑道:“您也別想太多,每一匹馬都有自己適應的途長,烏爾坎已經是非常出色了,從一千六百米到兩千米都有極強的竟爭力,您不能奢望您的馬在哪個途程的比賽都能當冠軍,這不現實……”。
宿山並不是擔心這個,他這邊想的是有機會三冠王呢。要知道尾關可是2400,烏爾坎贏不下來怎麼當三冠王?
其實這事真不怪烏爾坎,而要怪宿山自己,他再給烏爾坎堆裝備的時候,第一選速度,第二追求高力量。
這高力量就是高暴發,所以烏爾坎幾乎次次一開閘就能跑最前面。
但是高暴發必然就不可能高持久,因為純血馬的身體結構擺在那裡,暴發的這麼大,自然就得要求馬蹄在瞬間承受的力量要大。
純血馬原本就號稱玻璃馬,而宿山那撿來的幾個加高力的黃裝,根本就不用速度賽馬身上的,而是馱馬或者是挽馬身上的。
如果不是這小子最後選了個高敏裝平衡了一下,烏爾坎說不定第一場比賽就像是剛才那匹折了腿的馬一樣下場了。
什麼叫身體不能承受之重?就是現在烏爾坎這樣的情況了。
只是現在宿山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馬配裝不僅僅只要快就是好的,最重要的還是在怕的基礎上保證馬的安全。
現在的速真賽馬已經接近於馬身體結構所能最大暴發出來的速度了,你用裝備去提升,就像是隻有三千轉的發動機你一腳給五千那不出事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