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那是那是…我看前輩仙風道骨,天生王八之氣,料想前輩亦是神仙中人,不知前輩燒的什麼香,拜的哪座山頭!”楊天抱拳詢問。
“你說的什麼鬼話…”楊天前兩句聽得老者雙眼微眯,撫須頷首。可後兩句卻是讓老者無名火起,老者怒到:“你當老子是響馬賊寇不成!”
“沒有沒有…誤會了…”楊天趕忙搖頭說道:“我的意思是,像前輩這樣的高人,哪家勢力能培養出來,怕前輩已臻至化境?”
“哼…”老者聞言挺直了脊樑骨,微微抬首說道:“我當然不是什麼小門小派能供得起的,說出我等山門,怕你嚇得尿了褲子。”老者也開始不正經起來。
“那是那是,前輩乃是何人,門派亦是不能弱了;前輩但說無妨,小子我承受得住。”楊天拍著胸口保證。
“哼…”老者斜眼橫了楊天一下,譏諷道:“別以為我不知你在想些什麼,馬屁少拍,你願不願做我的徒弟。”
聽得老者之話,楊天一拍腦門敬佩的說道:“唉,瞧我這微末道行,那裡能入前輩的法眼,不曉多說的就已明瞭我在打什麼注意,真乃明察秋毫也。”
老者頷首,面露得色,其驕傲說道:“那是,老夫闖蕩江湖無數歲月,豈會被你小子幾句馬屁帶溝裡去。”
“呸…”楊天吐了口口水,他自知套不出話,也就打消了念頭。
“怎樣,願做我徒弟否?”老者再次問道。
“前輩,我有一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楊天抱拳說道。
“因為我看你順眼,認為你能傳我衣缽。”老者像是猜到楊天說什麼,趕在後者前頭說道。
“呵…前輩你誤會了,我只想說,我拜你為師,我能得到什麼?”楊天說道。
“你…”老者身子一僵,瞬時不可思議的轉過頭來,如要將楊天一口吞了。
“怎…怎麼了?”楊天被老者便秘的臉色嚇了一跳。
“我想掐死你…”老者咬牙切齒,宛若瘋魔。
言歸正傳,楊天拜了老者為師。
老者右手一揮,楊天跟前出現六物,一張桌子,一個香缽,三柱清香,一根蠟燭,一個靈牌,地上一個蒲團。
楊天有些傻眼的望著眼前,他指著這幾樣東西問道:“前輩,我不是要拜師嗎?這是什麼?”這是拜師嘛,怎麼這麼像是給死人祭拜!
“廢話少說…”老者在楊天頭上打在一巴掌,隨即他便化作一道光柱隱入靈牌之中。
楊天見狀大吃一驚,心想;這老鬼已經死了,在外面惹了麻煩,誰人替我出頭啊!
事已至此,無可奈何,楊天拿起清香點著,對著靈牌拜了四下,將清香插在香缽,然後跪在地上磕了四個頭。
老者從靈牌裡出來,不待楊天說話,其右手又是一揮,除了楊天與蒲團全都消失,緊接著又出現一把椅子,一個托盤,托盤上一杯茶。
老者一臉嚴肅的坐在椅子上,手一揮,托盤飄向楊天。楊天見師傅正襟危坐,想吐槽的話,卡在了喉嚨裡。從托盤上拿過茶杯,楊天跪在地上將茶杯舉過頭頂說道:“師傅請用茶。”
老者伸手接過,吹了吹不存在的茶沫,然後小抿一口,托盤飄來,將茶杯放在托盤上,隨即消失不見,老者起身,將楊天扶起,隨後他身下的椅子也消失不見,那個蒲團也消失不見。
“徒兒請起。”老者說道。
楊天聞言一愣,他站起來說道:“師傅,你怎麼這麼客氣!”
“唉…”老者先是一嘆,隨後說道:“你雖拜我為師,可為師並沒有太多東西可以贈你,而且為師已不在世,這是我的一個殘念而已,待我將東西轉交與你,為師這個殘念也就跟著消失了,以後有什麼事,為師怕也幫不了你什麼。”老者說著有些慚愧的摸了摸楊天的頭。
聽老者所言,楊天頓感眼睛一酸,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時間已不多,我大致的跟你說一下我們的山門…”老者說著揮出兩個蒲團,他與楊天對坐說道:“ 我們的山門叫‘九玄宗’,我是九玄宗當代掌門亦是大師兄。九玄宗說是門派亦不盡然,九玄宗每代只有九人,從祖師起算,我九玄宗亦不過五六十人。我門派雖人少,但也都是天姿聰穎,世間奇才…”老者說到此處,其面帶傲氣。
“那師傅,我們的門派根基何處呢?”楊天問道。
“沒有!”老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