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輝隨手將火摺子向後一甩,沒想到正好死不死的扔進了恐怖怪人的血盆大嘴裡。那怪人被燙的嗷嗷直叫,怪人抬起宛如雞爪子一般的乾癟手掌塞進自己的血盆大嘴裡,一把抓住嘴裡的火摺子,猛的向後一拉,噗的一下,一股腥臭的黑紅色液體從其嘴裡噴了出來。
“嘶…”
見此情景,眾少年是看的頭皮發麻。那怪人不但將火摺子從嘴裡拿了出來,就連他自己的舌頭連著嗓子眼也被其一把給扯了出來。
自己的舌頭和喉嚨被其抓在手裡左搖右晃,空張著大嘴發不出聲。在火摺子的照明下(火摺子的質量沒的說,這時候都還沒滅!)怪人的臉更是恐怖無比,已經扭曲的沒了人型,厲鬼也就將不過如此。
怪人無聲地張著大嘴,啪的一下將手中火摺子和自己的舌頭連帶著喉嚨扔在了地上。
眾少年被嚇的是魂不附體,腿腳被鬆開,秦輝直接就是連滾帶爬的遠離了,那噁心又瘮人的怪物。
怪人扔掉手中的東西后,其兩手捂著脖子閉上嘴巴,面色猙獰且惡毒的看著眾少年,緩緩的向後退去,沒幾步就消失在了火摺子的照明範圍,進入了一片漆黑的暗影之中。
“呼…”
恐怖的怪人消失後,眾少年雖是心中顫顫,但也都悄悄的鬆了口氣。
“丫的,剛才那是什麼鬼東西!”秦輝裝作沒事人一樣,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屁股說道:“幸虧丫跑的快,要不本公子非活活斯了他,竟然敢嚇唬老子!”
“唉…”
秦輝這等嘴臉看的眾少都是無語至極。
“你丫的功夫要有你這臉皮那麼厚,估計你丫早就天下無敵了!也不知剛才是哪個在那裡哭爹喊孃的叫救命,淦(一種金屬)。”楊天是腎虛…哦不…是身虛嘴不虛,身體雖然不行了,但嘴巴依然可以磨破皮。
“瞅你這*盡人亡的*樣,都已經快不行了,嘴還這麼硬!”
從進來到現在也就十來分鐘,眾少年都累的傷的不輕,一場虛驚過後,他們都開始盤腿調息。眾少年受的不過是皮外傷,半刻鐘過後就已經調息的差不多了,楊天傷的雖是比較重,但李許的一顆丹藥下肚,也就沒什麼事了。
過不多時眾少年都恢復的差不多了,逐個站起身來甩胳膊踢腿,活動活動筋骨。
“這是什麼地方?感覺空間好大呀!”方忠搖晃著腦袋說道。
“烏漆嘛黑的,誰知道這是什麼鬼地方!”秦輝撅起屁股扭了兩扭說道。
“滾…”楊天站在秦輝屁股後面,在前者扭屁股之際,後者正好彎腰,熱臉差點兒沒貼冷屁股上。楊天滿頭黑線,快速直起身子上去就是一腳。
“啊呀”一聲,秦輝一頭栽在了地上。
“我他麼,你幹嘛!”秦輝簡直氣憤莫名,無緣無故的被踹,心裡高興那純屬變態!
“幹嘛!之前你差點兒沒把給害死你知道嗎?”說不出打人的理由,那隻能秋後再算賬了,只聽楊天說道:“你知不知道之前在隧道里有多危險,讓你快點,你擱哪磨磨唧唧,要不是本大帥反應靈敏,這時候咱倆早就玩兒完了!你知道嗎你!”
“怎…怎麼回事?”秦輝被噴的一頭霧水,一時間舌頭都有些打結了。
“哎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之前在隧道里推我的人是你吧!用那麼大勁,丫的,差點兒沒把本公子摔死!”秦輝說著心中又是一陣氣悶。
“我不推你,你早就被砸成肉餅了,你竟然還怪我!”聽到秦輝的話,楊天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差異萬分的說道。
“什麼砸成肉餅,那東西不是已經停了…嗯!”秦輝話未說完就是一愣,只見其疑惑的說道:“什麼砸成肉餅!”秦輝心想;難道不應該是夾成肉餅嗎?
“自己去看…”楊天伸出大拇指向後指了指。
“嗯?看什麼?”秦輝疑惑的走了過去。
秦輝向劉景要了一根火摺子,拔掉蓋子呼呼吹了兩下,火摺子上慢慢亮起了火光。
秦輝拿著火摺子向隧道那裡走去,還未走入隧道就被一塊一米高半米寬的方正石頭擋住了去路。
“看到了吧,這就是隧道兩邊停止擠壓,你鬆口氣的時候,突然掉砸下來的!若不是本帥始終繃著一根弦,察覺早反應快,咱倆現在已經是一攤血餅了。”
“嘶…”秦輝抽了口涼氣,結巴著說道:“不…不會吧,看著石頭也不是很大呀!”
“是他麼的不大,但是人家從這頭到哪頭,人家長啊,你知道什麼是長嗎?啊?不怕你粗大,就怕你細長,你懂嗎你!”楊天感覺自己要被氣死了。
“這個什麼粗大細長我還真不懂,什麼顏色?”秦輝好奇的問道。
“紫的!擦…”
“這一戳到底的絕戶計是那個變態想出來的!如若是在中間的話,咱們怕是必死無疑呀!”秦輝是後怕莫名,俊美的小臉兒上煞白無比。幸虧楊天反應快,要不然自己是萬死不解其過呀。
“滾,別用那種眼神看本帥,噁心不啦嘰的。”秦輝那猶如看乾爹一般的眼神,讓楊天渾身不自在。
“哎你們有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