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是一樁密室殺人案。”
黑色轎車裡,常宇侃侃而談,大有化身為福爾摩宇的意思。
“按李隊長的話說,包括前兩位死者在內,所有的死者都是死於自己的家中。”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都是生活在這片棚戶區裡的無業遊民,至今一個人生活。”
“死者們都被某種利器割的遍體鱗傷,這些傷口都無一例外的避開了死者的要害,只有最後那一下才是索命一擊。”
“我們有理由相信,死者們在臨死前都受到了痛苦的折磨,兇手與其說是在殺人,不如說是在戲耍他們。”
“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兇手的線索和證據,所有的目擊證人和監控錄影都顯示在案發當時,無人出入死者們的家。”
“這事兒聽起來挺玄幻的。”常宇拄著下巴,“就算是思維再縝密的兇手也難免會在現場留下蛛絲馬跡。”
“可這次的兇手竟然沒有留下半點線索,也難怪警察們一連好多天都沒能找到兇手。”
“正是因為警察們解決不了這次的案件,所以才會找上我們。”卡捷琳娜淡淡道。
“別忘了,我們災調局設立的目的就是為了解決這些超自然現象的案件。”
“據悉,第一個擁有類似情況的死者是在六天前發現的,而第二個死者是在三天前發現的。”
“第三個死者就不必我說了,是今天被發現的,在案發後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就趕到了兇案的現場。”
“兇手殺人似乎也是存在著某種規律的,每三天殺掉一個人,我們完全可以按照這個規律來行動。”
“也就是說,我們需要在下一個人死掉之前把兇手找出來,所以,我們還有三天的時間來破案。”
卡捷琳娜頭腦清晰,坦然自若,顯然她對於如何找出兇手有了一些思路。
常宇望向卡捷琳娜:“你是我們當中資歷最老的,工作經驗豐富的,我們都聽你安排。”
“嗯嗯,我們都聽撒克拉醬的。”馮三炮配合的點頭。
“你剛才也說了,這事兒聽上去挺玄幻的。”
卡捷琳娜將遮在眼前的頭髮理到耳後,這個動作為她增添不少明媚之色。
“既然警察們已連續多天都沒有查出兇手的線索,那就意味著我們不能用世俗的手段來處理這個案子。”
常宇聞言,心中一動:“你是說....”
“別忘記我們是幹什麼的。”卡捷琳娜點撥道。
“所以,你認為這些命案都是災厄的手筆了?”常宇問道。
卡捷琳娜不說常宇也知道,他們都是一群擁有特殊天賦的人,把滅殺災厄作職責的天賦者。
“還記得這個嗎?”卡捷琳娜將一個透明的取證袋遞給了常宇。“這是我在兇案現場找到的。”
常宇接過取證袋,將其放在眼前仔細辨認,一根染了血的毛髮赫然出現在他眼前。
那是一根很短的毛髮,通體呈橘黃色,與其說它是人身上的,不如說是從某種動物身上掉落下來的。
“這不是人的毛髮。”常宇憑藉著第一直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