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土匪一樣,野蠻的把他手上的另一隻指套也給拽了下來。
自此,他手上的指套就湊集了一整副。
“好東西,真是好東西。”
常宇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那副指套,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欣喜。
“啊哈哈哈哈.....”
他欣喜若狂的握著指套,舒暢地、盡情地笑著,竟然笑出了土匪下山的即視感。
指套上面散發出的那濃濃的令他感覺到不適的氣息,被常宇給選擇性忽視了。
他可是個地地道道的守財奴!
要真是件寶貝,常宇連糞坑裡挖出來的茅石他也能捏著鼻子抱著,絕對不嫌髒。
眉開眼笑的把指套塞進了自己的屁股兜,常宇就像一個窮了一輩子突然發財了的暴發戶,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屁兜,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搶到手的指套被別人搶走。
那模樣,滑稽的令人覺得可笑。
環顧四周,見那四個黑袍人這會兒還在昏迷中,常宇也不去理會這群打醬油的貨色。
只要解決了眼前這個打不死的小強,其他四個也不足為慮。
他緩緩的從屁兜裡掏出了另一把手槍,頂在了信徒首領的腦門上。
“再強大的人也是有弱點的。”常宇說,“我不信你是打不死的。”
“你說如果我一槍打穿了你的腦袋,你腦袋上的傷還會不會癒合?”
“還是說,打穿了你的腦袋,你可就真的死了?”
常宇的話音剛落,信徒首領的臉色瞬間大變,一滴滴的冷汗順著他的髮絲滴落在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雖然動作幅度很小,可常宇還是發現信徒首領的身體在發抖。
那是一個生人對死亡的恐懼,也是一個死人對生的嚮往。
“看來我還真說對了。”見到信徒首領的臉色和表情,常宇心中瞭然,“想不到,原來像你這樣的人也會害怕死亡。”
“今天你遇上我算是栽了,下輩子再遇到我,可別再這麼傻乎乎的撞上來了。”
“另外我最後再告訴你一句,趙大生是我罩著的人,不是隨便來個阿貓阿狗就能動他的。”
“不管你們組織派出多少人去尋他的麻煩,我都會一個一個把他們揪出來,打死打殘!”
放了句狠話,常宇手指輕動,按動扳機,一團火紅色的槍焰瞬間綻放。
與此同時,一陣急促而又凌亂的腳步聲忽然從樓梯下方傳來。
“住手!”
“槍下留人!”
“不許動!”
一幫荷槍實彈的警察,突然衝上常宇所在的樓梯間,手裡一個個都舉著手槍,瞄準了常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