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常宇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很少在食堂這邊見到卡捷琳娜啊。”
“哦，她啊，幾乎不怎麼來永安這邊的，反正我是從來沒見到過她。”作為永安安保公司的常駐民，馮三炮最有資格發言了。
“那就奇怪了。”常宇暗自琢磨，“一次兩次不來食堂吃飯也就罷了，她總不能總也不來吧？”
“首長您是不知道。”一直悶頭吃飯的小李同志這會兒終於說話了。
“卡捷琳娜首長不是不去食堂吃飯，只不過人家不來咱們永安安保的這個食堂罷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常宇問道。
“咱們h省的災調局在h市是有一個總部的，卡捷琳娜首長無論是辦公還是吃飯，都在總部那邊辦。”
“永安安保公司難道不是咱們災調局的總部嗎？”常宇越聽越困惑。
“當然不是了。”小李同志矢口否認，“永安安保公司頂多算是我們災調局的一個據點，不是總部！”
“我們的總部可比永安安保公司豪華氣派的多，相比之下，這裡的條件頂多算是個城鄉結合部。”
“咳咳！”
聽到這話，常宇頓時被嘴裡的麵條嗆了一下。
他當初是在永安安保面試的，合同也是在這裡籤的，他還以為永安安保就是災調局的總部呢。
結果沒想到....
“那卡捷琳娜怎麼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這事兒啊。”這次的鬱悶物件，從馮三炮變成了常宇。
“卡捷琳娜首長沒和您提起這事兒啊，那算我多嘴了。”小李的神色有點尷尬。
“不過，她不和您說也是按照規章制度辦事，您千萬別往心裡去啊。”
“既然她不跟我說，那由你來說也一樣。”常宇沉默了半晌，吭哧癟肚的擠出這麼一句話來。
“跟我說說，咱們的總部在哪？為什麼我不知道咱們局裡還有一個總部？”
“首長，我覺著這事兒您最好還是去問卡捷琳娜首長。”小李放低了姿態，話也說得很委婉。
“你這人啥時候這麼墨跡了，讓你說你就說，哪那麼多的廢話。”常宇當時就急了，眼睛瞪得老大。
“我說，你就別為難人家小李了。”還未等小李開口，馮三炮先看不下去了。
他難得聰明一回，老神在在的開口：“這有什麼好問的，連我一個精神病人都能想到。”
“無外乎就是咱們級別不夠唄，咱要是級別夠了，局裡還有瞞得住咱們的事兒嗎？”
一語點醒夢中人，馮三炮的一番話，讓常宇幡然醒悟。
“算了，那我不問了。”常宇一聲不吭的吸溜著麵條，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這災調局啊，什麼都好，就是太謹慎了。
啥啥都要保密，啥啥都要瞞著，明明是個自己人，卻總是有種被人當成了外人的感覺。
“您也別生氣。”小李也是覺著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解釋。
“只有C級以上的調查員才有資格知道咱們局裡的總部在哪，D級的調查員是沒資格知道的。”
“D級的調查員們只知道永安安保公司是咱們局裡的聯絡點，其他方面的事兒是一概不知的。”
“局裡會這麼做也是為了調查員們的安全考慮，這其中就涉及到了局裡的保密措施。”
“剛加入局裡的調查員們不確定因素太大，很容易將總部的位置洩露給外國的情報局。”
“等您將來晉升了C級調查員，自然會知道總部的所在位置了，您不用太著急。”
“我現在就有C級的實力了，晉升C級調查員不過是早晚的事兒。”礙於面子，常宇就多誇了自己一句。
“C級調查員可不是有了實力就能晉升的，還必須得透過局裡的考驗。”小李提點道。
“如果調查員是別的組織安插的探子，或者對局裡並不忠心，是無法透過局裡的考驗的。”
“這廟一大起來，就是規矩多，麻煩。”常宇抹了抹嘴上的油，撂下了碗筷。
其實道理常宇也懂，局裡選拔人手的時候條件並不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