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熟睡了一夜的常宇終於醒來。
沐浴在窗外透進的陽光下,他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只覺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
“好久沒有睡這麼香了,看來睡前喝一點酒,還是有助於睡眠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常宇望著頭頂那陌生的天花板,“以後要是睡不著覺可以試著喝點酒,省著恐怖片看多了失眠。”
這裡的環境對他來說還有點陌生,但他一點也不排斥這種陌生感。
畢竟這裡的條件比之從前,簡直好了太多。
至少,他現在躺著的這張床就比之前的床舒服多了。
軟乎乎的,像是躺在棉花球上,一點也不像之前的那張床,硬邦邦的,硌得他生疼。
沒有急著起床,常宇回憶起昨晚上做的那個夢,嘴角咧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打得美女叫爸爸,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經歷。
尤其是這個女人之前還百般出言羞辱他,光是想想就覺得.....心情愉快啊!
“本以為昨晚上會在夢到師父,或者是和之前一樣,做被女鬼追殺的噩夢呢!”
“想不到卻意外的夢到了那麼有趣的事,也算是報了之前被旗袍美女羞辱的一箭之仇了。”
“昨天的夢應該是那個旗袍美女做的吧?畢竟夢中的場景是在她的閨房裡,而她本人也在房間裡梳妝。”
“我應該是不經意的潛入了那個旗袍美女的夢境當中,稍微的....更改了夢境原本的情節走向。”
“總感覺我的這種能力和民間俗稱的“託夢”有些類似,不僅可以進入自己的夢境,還可以進入別人的夢境。”
“看來即便是在他人創造的夢境中,我也能擁有很強的力量,讓我在別人的夢境中反客為主,進而主宰別人的夢境。”
“昨夜的那場夢是旗袍美女創造出來的夢境,按理來說,她是夢境的主人,她應該比我強才對。”
“可她被我全程打耳光,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半點也沒佔到我便宜。”
“當然,我也不是下手沒有一點分寸的,在她的夢境中,我可沒動用一點真氣。”
“不然那旗袍美女就不單單是被我打的臉頰發腫這麼簡單了,恐怕她早就被我一巴掌打的魂飛魄散了。”
“我有種感覺,我要是動了真格的,恐怕就連她在現實中的軀體恐怕也會因此而死去吧?”
“這可真是殺人於無形啊,這樣離奇的死法,恐怕就連警察都查不出死因。”
“畢竟現在可是靠證據說話的社會,誰還會相信夢中殺人這一套呢?”
“我雖然惱怒於那個旗袍美女的囂張跋扈,但她罪不至死,給她一個教訓就足夠了。”
“畢竟,我可是一個傲骨錚錚的修仙者呢,可不像趙大生那個渣渣!”
“濫殺無辜這樣的事,我常某人還是幹不出來的!”
.......
另一邊,做了一夜噩夢的旗袍美女也睜開了雙眼。
幾乎是剛一睡醒,旗袍美女就像彈簧似的從床上彈了起來。
她的神情慌亂至極,嘴中還大嚷著:“爸爸!我叫你爸爸還不行嗎?求求你別打了,做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