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臂而立的武陽突然出拳,一拳將這名剛感染成邪修就發狂的陰煞宗弟子一拳轟爆,懸殊的實力差距下,一拳下去化成了飛灰。
“周子敬,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見到個人都想用你那感染能力給變成你的手下嗎!?”
武陽在質問悠然坐在宗主寶座上的周子敬同時,也是忍不住驚疑的看向被他一拳轟爆的陰煞宗弟子的殘骸:“還有陰煞宗的人到底都是群什麼傢伙,以前就感覺這個宗門裡的人每一個正常人,眼下看來,完全就是一群瘋子!”
剛才周子敬用魔氣感染陰煞宗弟子的時候武陽就在一旁。
就說那名被感染的陰煞宗弟子剛才是魔氣入體還跟沒事人一樣,再之後才因為魔氣積累,開始變得瘋魔起來,很是古怪。
“只是一個實驗!”
坐在宗主寶座上的周子敬跟武陽一樣擰起了眉頭,將那名陰煞宗弟子的反應看在眼裡,沉聲道:“武陽,你也看到了,陰煞宗的弟子所修煉的功法應該跟邪修一道極其相似,甚至能做到些許的將魔氣轉換化為己用!”
“呵,那又如何,說到底這個陰煞宗要不是有元嬰宗主坐鎮早就被當成魔門給滅了!”
武陽不屑的冷哼道。
說道武陽。
武陽一根筋的找武蒙拼上了一場,狼狽逃路,成了魔尊手下的魔徒,給魔尊辦完事情又無家可歸了,無可奈何之下只得跟周子敬回了無涯宗這個邪修的大據點。
還有口頭上是那麼說,不過武陽還是對周子敬能二次感染邪修的能力聽眼饞的。
周子敬不禁佔領了無涯宗,還成功突破元嬰......
...這麼相較下來武陽那個心就不平衡了,比起以前,嘴上就更喜歡冷嘲熱諷而找到點存在感了。
對武陽的小心思周子敬表示的不以為意。
然而顯然周子敬卻想到了其他的地方,他可不是武陽這種一根筋的莽夫,一思考手掌下意識的就摸到了額頭上,又是一縷髮絲被抓了下來,看淡了。
這就是為了變強付出的代價。
隨後周子敬細細的端詳著這名由陰煞宗弟子親自送過來的信尖,並沒有著急拆開,而是陷入久久的沉思。
片刻後。
周子敬一隻手捏著信尖,手指不斷的點在冰涼的扶手上,眼底中閃爍起明滅不定的光芒,突然沒來由的問道:
“武陽,你還記得很早之前有一場莫名爆發又莫名偃旗息鼓的邪修事件嗎!?”
“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武陽口頭上不對付,還是回憶了一下,應道:“有些印象,不過這應該已經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吧,這有什麼關係嗎!?”
“不能說有,也不能說沒有!”
周子敬的回答模稜兩可,聽得武陽佈滿魔紋的腦瓜子只冒黑線,要不怎說不喜歡跟這些喜歡拐彎抹角的人說話,鬧心。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武陽橫了一眼在那裝起來的周子敬,那張眯眯眼的笑容配上邪修的邪意氣質,讓人看了真的是欠揍啊。
“呵!”
這回換周子敬不屑的哼了聲,心想:“跟莽夫說話就是沒意思,就是因為你這一根筋的腦回路,才在魔尊面前沒有競爭力,只能當打手的份!”
心底裡嘲諷完這個憨憨,周景說道。
“當時那場邪修的暴動出現在陰煞宗所轄的境內,也是自陰煞宗地盤上爆發的,然而陰煞宗所處地域偏僻隱蔽,要不是對方捂不住了,有邪修逃到了其他宗地盤上肆虐,陰煞宗也不會將這件事抖出來!”
“這能說明什麼!”
武陽顯然無法理解周子敬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腦回路。
“說明什麼,什麼都說明不了啊!”